陈政(616-677年)字一民,号素轩,唐朝前期,河东人。父陈犊,字克耕,祖籍山西河东,隋朝将领陈果仁之子,驻守河南光州,隋朝末年说服陈果仁以五万精兵降唐,唐高祖李渊平定天下,功拜玉钤卫翊府中郎将,封开国元勋济美嘉庆侯,原配卒,陈政为陈犊与魏敬之子,排行第三。陈政 唐朝前期河东人(今山西)。开辟漳州的将领之一,青年时随其父陈犊攻克临汾等郡,唐太宗任其为左郎将。...
陈政。陈政(616-677年)字一民,号素轩,唐朝前期,河东人。父陈犊,字克耕,祖籍山西河东,隋朝将领陈果仁之子,驻守河南光州,隋朝末年说服陈果仁以五万精兵降唐,唐高祖李渊平定天下,功拜玉钤卫翊府中郎将,封开国元勋济美嘉庆侯,原配卒,陈政为陈犊与魏敬之子,排行第三。陈政 唐朝前期河东人(今山西)。开辟漳州的将领之一,青年时随其父陈犊攻克临汾等郡,唐太宗任其为左郎将。
祀风师迎神曲。唐代。李中。太皞御气,勾芒肇功。苍龙青旗,爰候祥风。律以和应,□以感通。鼎俎修蚃,时惟礼崇。
刘园。宋代。程公许。阴沍必阳和,快晴差惬意。怒飚妒心赏,清游殊鲜味。击船枯苇丛,闷损兀坐睡。断港麹尘波,见引著胜地。迳梅伫揽结,堤柳是才思。尤怜石交旧,劝我取一醉。
封建论。唐代。柳宗元。天地果无初乎?吾不得而知之也。生人果有初乎?吾不得而知之也。然则孰为近?曰:有初为近。孰明之?由封建而明之也。彼封建者,更古圣王尧、舜、禹、汤、文、武而莫能去之。盖非不欲去之也,势不可也。势之来,其生人之初乎?不初,无以有封建。封建,非圣人意也。彼其初与万物皆生,草木榛榛,鹿豕狉狉,人不能搏噬,而且无毛羽,莫克自奉自卫。荀卿有言:“必将假物以为用者也。”夫假物者必争,争而不已,必就其能断曲直者而听命焉。其智而明者,所伏必众,告之以直而不改,必痛之而后畏,由是君长刑政生焉。故近者聚而为群,群之分,其争必大,大而后有兵有德。又有大者,众群之长又就而听命焉,以安其属。于是有诸侯之列,则其争又有大者焉。德又大者,诸侯之列又就而听命焉,以安其封。于是有方伯、连帅之类,则其争又有大者焉。德又大者,方伯、连帅之类又就而听命焉,以安其人,然后天下会于一。是故有里胥而后有县大夫,有县大夫而后有诸侯,有诸侯而后有方伯、连帅,有方伯、连帅而后有天子。自天子至于里胥,其德在人者死,必求其嗣而奉之。故封建非圣人意也,势也。夫尧、舜、禹、汤之事远矣,及有周而甚详。周有天下,裂土田而瓜分之,设五等,邦群后。布履星罗,四周于天下,轮运而辐集;合为朝觐会同,离为守臣扞城。然而降于夷王,害礼伤尊,下堂而迎觐者。历于宣王,挟中兴复古之德,雄南征北伐之威,卒不能定鲁侯之嗣。陵夷迄于幽、厉,王室东徙,而自列为诸侯。厥后问鼎之轻重者有之,射王中肩者有之,伐凡伯、诛苌弘者有之,天下乖戾,无君君之心。余以为周之丧久矣,徒建空名于公侯之上耳。得非诸侯之盛强,末大不掉之咎欤?遂判为十二,合为七国,威分于陪臣之邦,国殄于后封之秦,则周之败端,其在乎此矣。秦有天下,裂都会而为之郡邑,废侯卫而为之守宰,据天下之雄图,都六合之上游,摄制四海,运于掌握之内,此其所以为得也。不数载而天下大坏,其有由矣:亟役万人,暴其威刑,竭其货贿,负锄梃谪戍之徒,圜视而合从,大呼而成群,时则有叛人而无叛吏,人怨于下而吏畏于上,天下相合,杀守劫令而并起。咎在人怨,非郡邑之制失也。汉有天下,矫秦之枉,徇周之制,剖海内而立宗子,封功臣。数年之间,奔命扶伤之不暇,困平城,病流矢,陵迟不救者三代。后乃谋臣献画,而离削自守矣。然而封建之始,郡国居半,时则有叛国而无叛郡,秦制之得亦以明矣。继汉而帝者,虽百代可知也。唐兴,制州邑,立守宰,此其所以为宜也。然犹桀猾时起,虐害方域者,失不在于州而在于兵,时则有叛将而无叛州。州县之设,固不可革也。或者曰:“封建者,必私其土,子其人,适其俗,修其理,施化易也。守宰者,苟其心,思迁其秩而已,何能理乎?”余又非之。周之事迹,断可见矣:列侯骄盈,黩货事戎,大凡乱国多,理国寡,侯伯不得变其政,天子不得变其君,私土子人者,百不有一。失在于制,不在于政,周事然也。秦之事迹,亦断可见矣:有理人之制,而不委郡邑,是矣。有理人之臣,而不使守宰,是矣。郡邑不得正其制,守宰不得行其理。酷刑苦役,而万人侧目。失在于政,不在于制,秦事然也。汉兴,天子之政行于郡,不行于国,制其守宰,不制其侯王。侯王虽乱,不可变也,国人虽病,不可除也;及夫大逆不道,然后掩捕而迁之,勒兵而夷之耳。大逆未彰,奸利浚财,怙势作威,大刻于民者,无如之何,及夫郡邑,可谓理且安矣。何以言之?且汉知孟舒于田叔,得魏尚于冯唐,闻黄霸之明审,睹汲黯之简靖,拜之可也,复其位可也,卧而委之以辑一方可也。有罪得以黜,有能得以赏。朝拜而不道,夕斥之矣;夕受而不法,朝斥之矣。设使汉室尽城邑而侯王之,纵令其乱人,戚之而已。孟舒、魏尚之术莫得而施,黄霸、汲黯之化莫得而行;明谴而导之,拜受而退已违矣;下令而削之,缔交合从之谋周于同列,则相顾裂眦,勃然而起;幸而不起,则削其半,削其半,民犹瘁矣,曷若举而移之以全其人乎?汉事然也。今国家尽制郡邑,连置守宰,其不可变也固矣。善制兵,谨择守,则理平矣。或者又曰:“夏、商、周、汉封建而延,秦郡邑而促。”尤非所谓知理者也。魏之承汉也,封爵犹建;晋之承魏也,因循不革;而二姓陵替,不闻延祚。今矫而变之,垂二百祀,大业弥固,何系于诸侯哉?或者又以为:“殷、周,圣王也,而不革其制,固不当复议也。”是大不然。夫殷、周之不革者,是不得已也。盖以诸侯归殷者三千焉,资以黜夏,汤不得而废;归周者八百焉,资以胜殷,武王不得而易。徇之以为安,仍之以为俗,汤、武之所不得已也。夫不得已,非公之大者也,私其力于己也,私其卫于子孙也。秦之所以革之者,其为制,公之大者也;其情,私也,私其一己之威也,私其尽臣畜于我也。然而公天下之端自秦始。夫天下之道,理安斯得人者也。使贤者居上,不肖者居下,而后可以理安。今夫封建者,继世而理;继世而理者,上果贤乎,下果不肖乎?则生人之理乱未可知也。将欲利其社稷以一其人之视听,则又有世大夫世食禄邑,以尽其封略,圣贤生于其时,亦无以立于天下,封建者为之也。岂圣人之制使至于是乎?吾固曰:“非圣人之意也,势也。”
次韵春谷。宋代。许月卿。谷如三月间,屋向万山安。春谷与矛屋,另有天地宽。枯淡风月皎,富贵莺花绕。大山表牡丹,此意殊未晓。
西江月。宋代。柳永。师师生得艳冶,香香于我情多。安安那更久比和。四个打成一个。幸自苍皇未款,新词写处多磨。几回扯了又重按。奸字中心著我。
怀陈惟秦。明代。徐熥。相思一何深,相别一何久。条风吹蘼芜,新火钻榆柳。春光渐以阑,莫负尊中酒。
纪怀并引 其四。明代。温纯。西征将之济,延颈问阙里。泰山高万仞,龟蒙亦难儗。有阜迂以曲,沂济文相似。卦列少昊陵,钟灵自此始。祷尼应如响,顶圬生夫子。匹夫祖尧舜,千载崇庙祀。荆棘故不生,异木森且美。当时手植桧,荣枯关泰否。呵护烦神明,感通有至理。低佪瞻拜馀,一贯如面拟。
芝云堂分韵得对字。元代。杨维桢。穷冬积繁阴,快雨不破块。问途玉山下,系船桃溪汇。主人闻客来,把酒欣相徕。窈窕双歌声,婵娟两眉黛。谈笑方云云,妍媸各成态。忆昔献策时,目炯重瞳对。下马宴琼林,宫花出西内。俯仰三十年,同袍几人在。明当理行舟,天远征鸿背。那能事烦剧,晓出星犹戴。行当谢冠冕,归荷山阳耒。
绛都春 别张子仪。宋代。赵彦端。平生相遇。算未有、笑语闽山佳处。旧日文章,如今风味浑如许。眼前都是蓬莱路。但莫道、有人曾住。异时天上,种种风流,待君如故。此自君家旧物,看九万清风,为君掀举。举上青云,却忆梅花如旧否。故人衰病今无绪。只种得、梅花盈圃。待君一过山家,共斟露醑。
程周量擢民部 其二。明代。释今无。地官晋擢佐贤劳,杳霭鹓鸿翼并高。元凯度支关国计,茂先博物副民曹。俸钱未可谋新甑,朝服依稀只旧袍。独有花田莲叶社,月明虚听渡江舠。
后掘冢歌。元代。刘崧。岘冈西北龛村路,近郭家家葬坟墓。富家尽栽松柏林,葬时装敛帛与金。百年太平人事好,时时子孙来拜扫。祭馀列宴画亭深,细马香车入青草。墓门碑石高峥嵘,界水连山谁敢争。枯枝堕地无人拾,牧竖驱牛山下行。乱兵西来人散走,青野荒荒绝鸡狗。丘坟已见遭掘伐,棺椁还闻被椎剖。锦衾绣袂颜色新,玉珥金环光照人。千年幽鬼窖中物,去作谁家富贵春。
发景州。明代。刘基。澹澹夕风作,萧萧芦叶鸣。林间众鸟息,河上一舟行。海近云常湿,天虚月更清。神京看渐近,且缓望乡情。
久客。宋代。俞汝尚。久客西城里,人家似旧邻。众知趋事懒,僧厌打门频。倦枕费窗竹,开书破砚尘。阴晴消白日,门巷忽青春。
西江月。元代。尹志平。莫羡喧哗京市,休辞淡薄山家。猿啼鹤唳兴还加。心地清凉无价。夜伴清风皓月,晓观绿桧云霞。蓬头丫髻做生涯。堪向幽屏图画。
瑞鹧鸪(彭德器出示胡邦衡新句次韵)。宋代。张元干。白衣苍狗变浮云。千古功名一聚尘。好是悲歌将进酒,不妨同赋惜余春。风光全似中原日,臭味要须我辈人。雨后飞花知底数,醉来赢取自由身。
懒。宋代。杨公远。疎懒春来分外添,薄团兀坐地炉边。关心事少夜悭梦,酌酒杯多昼亦眠。琴有徽弦姑挂壁,诗无眼目谩成篇。自怜不似门前柳,才得东风翠拂天。
送苏明府解官还江东。明代。欧大任。一邑官虽左,千秋业竟全。何妨彭泽日,不是惠州年。幕府飞林雪,江关入海烟。君归还解摈,谁奏圣明前。
孟子·赤子之心。宋代。陈普。真淳未凿本诸天,饮食啼号所性然。情欲不生无外诱,圣人之质自浑全。
送吴甥侍御病起还朝。明代。王世贞。不妨神武署,重见惠文冠。起色清时易,归心往事难。映珠吾愧舅,完璧尔能官。共道朝阳色,和鸣有凤鸾。
一宵风雨送春归。绿暗红稀。画楼整日无人到,与谁同捻花枝。门外蔷薇开也,枝头梅子酸时。
玉人应是数归期。翠敛愁眉。塞鸿不到双鱼远,叹楼前、流水难西。新恨欲题红叶,东风满院花飞。
风入松(春晚)。宋代。康与之。一宵风雨送春归。绿暗红稀。画楼整日无人到,与谁同捻花枝。门外蔷薇开也,枝头梅子酸时。玉人应是数归期。翠敛愁眉。塞鸿不到双鱼远,叹楼前、流水难西。新恨欲题红叶,东风满院花飞。
和权载之离合诗(时为中书舍人)。唐代。杨於陵。校德尽珪璋,才臣时所扬。放情寄文律,方茂经邦术。王猷符发挥,十载契心期。昼游有嘉话,书法无隐辞。信兹酬和美,言与芝兰比。昨来恣吟绎,日觉祛蒙鄙。
偈颂一百零四首。宋代。释绍昙。天巧剪瑶花,六出缤纷落。二祖立腰酸,杨岐嗟项缩。争似炎炉头柮榾高烧,纸衾包却暖烘烘。憨睡著,天堕凝寒一色边,错错。
淮上访王世叔留集署中座出新鲥共饱即席题。明代。胡应麟。急管繁弦次第陈,歌鱼宁叹暮途贫。峥嵘铁网飞银鬣,粲烂金盘照玉鳞。岂为江莼能唤客,祇因岩桂共留人。孤亭环碧他年过,遮莫羊裘动帝宸。
次云卿见赠。元代。耶律楚材。济济千官侍玉宸,尊贤容众更亲亲。风云际会千年少,天地恩私四海均。西狩一苏张掖乱,南巡重变大梁春。车书南北无多日,万里河山宇宙新。
缀古诗怀家。宋代。晁补之。二月已破三月来,蝴蝶忽然满芳草。正是归时君不归,及至君来花又少。
次韵钱穆父赠松扇。宋代。黄庭坚。银鉤玉唾明茧纸,松箑轻凉并送似。可怜远度帻沟娄,适堪今时褦襶子。丈人玉立气高寒,三韩持节见神山。合得安期不死药,使我蝉蜕尘埃间。
南山翠鬅鬙,四荔拱故宅。采衣侍三寿,教爱如夙昔。
晓然一梦阑,无复万里隔。了知恩爱缚,障我修行力。
屏居北郊自秋涉冬绝省人事触绪有感托之讽吟书云前一日缉成八章寓兴抒情非以言诗也 其八。宋代。程公许。南山翠鬅鬙,四荔拱故宅。采衣侍三寿,教爱如夙昔。晓然一梦阑,无复万里隔。了知恩爱缚,障我修行力。亦尝勤遍参,渐欲空结习。妄念绝攀援,自性非假借。百千三昧门,惟此一事实。持问诸老禅,少露真消息。
晚江即事。清代。李鸿章。山气濛濛带雨昏,江潮滚滚挟雷奔。估樯簇笋滩头聚,野市编茅劫后存。愁似云痕浓不减,寒凭酒力醉难温。却怜渔艇全家住,一叶凌波笑语喧。
九日郭外二首 其二。元代。郝经。萋萋宿草暗荒丘,落日徘徊上上头。一曲悲歌天地窄,怪人独鸟入长楸。
和叔毅。明代。庄昶。北山一梦可忘君,不道移文更有文。到处河山终与点,人间富贵本浮云。朝廷礼乐真三代,治世人才自几分。閒倚柁楼无限意,白头诗句满秋曛。
风光好 天宁寺看花望西山积雪。清代。顾太清。好东风。暖融融。花坞山茶照眼红。醉游蜂。绿烟一带前村柳。春如绣。积雪西山万万重。玉芙蓉。
邦相卧病金华寄讯二绝时余亦伏枕山庄 其二。明代。胡应麟。挟策归来似转蓬,卧弹长铗送飞鸿。金华旧是寻仙地,可道双旌驻葛洪。
春山诗意图。元代。赵秉文。何年身入画图传,似是三生孟浩然。诗句工夫驴背上,醉乡田地酒旗边。一川芳草绿堪染,夹路杏花红欲然。想见归来泥样醉,却如醮水柳三眠。
重阳。宋代。楼钥。佳处逢佳节,宁辞望眼劳。有楼皆眺远,无日不登高。野栗炊新秫,寒萸泛濁醪。黄花何太晚,篱落上萧骚。
群仙册一十八首 其九 泛海。清代。胤禛。碧海长无浪,红云不作秋。月槎飘一叶,莲瓣荡扁舟。竞向银河渡,还从星渚留。年年赓帝寿,元鹤记添筹。
宝山寺寒食次韵和阆翁。宋代。戴表元。缘阴啼鸟春将老,古寺垂杨日未西。客子欲归风满袖,桃花无语水流溪。有人蔬笋忘饥渴,何处松楸杂笑啼。淮拟一时僧榻畔,诗翁题后更谁题。
去年孙从之示玉蕊佳篇时过未敢赓和今年此花。宋代。周必大。食菜曾饕三百囷,种花重看一番新。洞仙旧赏轮无迹,工部高吟笔有神。叠雪雅宜歌白雪,送春仍欲买青春。向来伪帖今冰释,从此佳名遍广轮。
送西江胡允中之桃温万户府学正。元代。张翥。辽水穷边牟盖东,镇人今始识儒宫。诗书直化三韩远,文轨须令万国同。隼度塞云秋有雪,鳌翻海浪昼多风。知君回首神州路,一发青山落照中。
昨游。元代。范梈。昨游居士涧,春入羽人丘。面面山相引,年年水自流。乾坤双蜡屐,江海一渔舟。知我能来否?啼莺去复留。
依韵和永叔久在病告近方赴直道怀见寄二章。宋代。梅尧臣。浴堂深殿近皇居,秋夕词臣直宿初。宫女穿针争落月,官奴持独看残书。万家乞巧心无尽,斜汉飞光望有余。枕上江山梦犹熟,五更风雨过帘疏。
牡丹。宋代。卢梅坡。玉栏四面护花王,一段风流似洛阳。深院不须驱野鹿,只愁蜂蝶暗偷香。
高氏姊惠素罗。元代。郑允端。雪色香罗照眼明,阿兄相赠见深情。明朝急为裁春服,相约麻姑礼上清。
怀旧诗 伤庾杲之。南北朝。沈约。右率馥时誉。秀出冠朋僚。耸兹千仞气。振此百寻条。藴藉含文雅。散朗溢风飚。楸槚今已合。容范尚昭昭。
怀旧诗 伤胡谐之。南北朝。沈约。豫州怀风范。绰然标雅度。处约志不渝。接广情无忤。颉颃事刀笔。纷纶递朱素。美志同山阿。浮年迫朝露。
晋·新亭。唐代。孙元晏。容易乘虚逼帝畿,满江艛橹与旌旗。卢循若解新亭上,胜负还应未可知。
哭子畏 其一。明代。祝允明。天道难公也不私,茫茫聚散底须知。水衡于此都无准,月鉴由来最易亏。不泯人间聊墨草,化生何处产灵芝。知君含笑归兜率,秪为斯文世事悲。
菩萨蛮(富季申见约观月,以病不能往·夜分独卧横山阁,作此寄之)。宋代。李弥逊。余霞收尽寒烟绿。江山一片团明玉。欹枕画楼风。愁生草际蛩。金茎秋未老。两鬓吴霜早。忍负广寒期。清尊对语谁
鲜于大受蜕轩。南北朝。邹浩。斲轮知读书,解牛知养生。天下一致耳,冰泮无馀情。向来所筌蹄,俄已蜩甲轻。岂必吟泽畔,始为当世清。鲁堂殆庶几,居然黜聪明。蠢蠢冠屦间,胸中妙难名。鼓铸虽有自,竟脱模范成。诗翁既迁去,委蜕今韩城。闭门作龙蛰,端俟风雷惊。文史聊寄径,与古将抗衡。何以识此心,标榜辉前楹。他年付卷舒,会见推善鸣。应怜刘季陵,寂寞初无声。
谢月林寄诗次韵。宋代。苏泂。重入都门又许时,旧巢新燕欲何之。清风忽送苕溪便,满纸云烟七字诗。
挽石子重。宋代。陆九渊。古重百里长,寄命谋托孤。今以京秩授,糜至无贤愚。州家督版帐,殿最视所输。况乃积弊久,宿负堆文符。老奸乘仓皇。阴拱为师模。民穷敛愈急,吏饱官自癯。天子为焦劳,宵旰思良图。高选部使者,庶使德意敷。石君在荐剡,闻者皆欢愉。不知何方民,凋瘵迟君苏。君丞固安日,岁旱当蠲租。县白如故事,守怒牢睢盱。赖君争之力,意得所请俞。揭数授里正,俾后不可渝。又尝宰尤溪,吏辈初闚{闚规换俞}。首以财匮告,欲辟侵民途。君乃治税籍,弊蠹穷根株。简易以便民,上下交相孚。民自不忍负,岂复烦催驱。关征且损数,孰谓儒术迂。使家得此人,黄屋何忧虞。惜哉不及用,重使吾嗟吁。
虹桥绿荫。明代。陆允馨。村外清溪曲带桥,云林烟树缘萧萧。行人共喜浓阴布,归鸟飞从别浦遥。细水流花穿晓岸,应龙拖雨涨春潮。何人万里新题柱,香雾淋淳玉栋腰。
寿周石林七秩又一四首 其三。明代。邓云霄。高步翩翩健若飞,鹖冠堪衬芰荷衣。厨烹石髓邀人食,鬓插琪花带月归。踪迹近随河上老,烟霞久息汉阴机。试从椿树论年岁,莫问栽松大几围。
夫治乱,运也;穷达,命也;贵贱,时也。故运之将隆,必生圣明之君。圣明之君,必有忠贤之臣。其所以相遇也,不求而自合;其所以相亲也,不介而自亲。唱之而必和,谋之而必从,道德玄同,曲折合符,得失不能疑其志,谗构不能离其交,然后得成功也。其所以得然者,岂徒人事哉?授之者天也,告之者神也,成之者运也。
夫黄河清而圣人生,里社鸣而圣人出,群龙见而圣人用。故伊尹,有莘氏之媵臣也,而阿衡于商。太公,渭滨之贱老也,而尚父于周。百里奚在虞而虞亡,在秦而秦霸,非不才于虞而才于秦也。张良受黄石之符,诵三略之说,以游于群雄,其言也,如以水投石,莫之受也;及其遭汉祖,其言也,如以石投水,莫之逆也。非张良之拙说于陈项,而巧言于沛公也。然则张良之言一也,不识其所以合离?合离之由,神明之道也。故彼四贤者,名载于箓图,事应乎天人,其可格之贤愚哉?孔子曰:“清明在躬,气志如神。嗜欲将至,有开必先。天降时雨,山川出云。”诗云:“惟岳降神,生甫及申;惟申及甫,惟周之翰。”运命之谓也。
运命论。魏晋。李康。 夫治乱,运也;穷达,命也;贵贱,时也。故运之将隆,必生圣明之君。圣明之君,必有忠贤之臣。其所以相遇也,不求而自合;其所以相亲也,不介而自亲。唱之而必和,谋之而必从,道德玄同,曲折合符,得失不能疑其志,谗构不能离其交,然后得成功也。其所以得然者,岂徒人事哉?授之者天也,告之者神也,成之者运也。 夫黄河清而圣人生,里社鸣而圣人出,群龙见而圣人用。故伊尹,有莘氏之媵臣也,而阿衡于商。太公,渭滨之贱老也,而尚父于周。百里奚在虞而虞亡,在秦而秦霸,非不才于虞而才于秦也。张良受黄石之符,诵三略之说,以游于群雄,其言也,如以水投石,莫之受也;及其遭汉祖,其言也,如以石投水,莫之逆也。非张良之拙说于陈项,而巧言于沛公也。然则张良之言一也,不识其所以合离?合离之由,神明之道也。故彼四贤者,名载于箓图,事应乎天人,其可格之贤愚哉?孔子曰:“清明在躬,气志如神。嗜欲将至,有开必先。天降时雨,山川出云。”诗云:“惟岳降神,生甫及申;惟申及甫,惟周之翰。”运命之谓也。 岂惟兴主,乱亡者亦如之焉。幽王之惑褒女也,祅始于夏庭。曹伯阳之获公孙强也,征发于社宫。叔孙豹之昵竖牛也,祸成于庚宗。吉凶成败,各以数至。咸皆不求而自合,不介而自亲矣。昔者,圣人受命河洛曰:以文命者,七九而衰;以武兴者,六八而谋。及成王定鼎于郏鄏,卜世三十,卜年七百,天所命也。故自幽厉之间,周道大坏,二霸之后,礼乐陵迟。文薄之弊,渐于灵景;辩诈之伪,成于七国。酷烈之极,积于亡秦;文章之贵,弃于汉祖。虽仲尼至圣,颜冉大贤,揖让于规矩之内,訚訚于洙、泗之上,不能遏其端;孟轲、孙卿体二希圣,从容正道,不能维其末,天下卒至于溺而不可援。 夫以仲尼之才也,而器不周于鲁卫;以仲尼之辩也,而言不行于定哀;以仲尼之谦也,而见忌于子西;以仲尼之仁也,而取仇于桓魋;以仲尼之智也,而屈厄于陈蔡;以仲尼之行也,而招毁于叔孙。夫道足以济天下,而不得贵于人;言足以经万世,而不见信于时;行足以应神明,而不能弥纶于俗;应聘七十国,而不一获其主;驱骤于蛮夏之域,屈辱于公卿之门,其不遇也如此。及其孙子思,希圣备体,而未之至,封己养高,势动人主。其所游历诸侯,莫不结驷而造门;虽造门犹有不得宾者焉。其徒子夏,升堂而未入于室者也。退老于家,魏文候师之,西河之人肃然归德,比之于夫子而莫敢间其言。故曰:治乱,运也;穷达,命也;贵贱,时也。而后之君子,区区于一主,叹息于一朝。屈原以之沈湘,贾谊以之发愤,不亦过乎! 然则圣人所以为圣者,盖在乎乐天知命矣。故遇之而不怨,居之而不疑也。其身可抑,而道不可屈;其位可排,而名不可夺。譬如水也,通之斯为川焉,塞之斯为渊焉,升之于云则雨施,沈之于地则土润。体清以洗物,不乱于浊;受浊以济物,不伤于清。是以圣人处穷达如一也。夫忠直之迕于主,独立之负于俗,理势然也。故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前监不远,覆车继轨。然而志士仁人,犹蹈之而弗悔,操之而弗失,何哉?将以遂志而成名也。求遂其志,而冒风波于险涂;求成其名,而历谤议于当时。彼所以处之,盖有算矣。子夏曰:“死生有命,富贵在天”故道之将行也,命之将贵也,则伊尹吕尚之兴于商周,百里子房之用于秦汉,不求而自得,不徼而自遇矣。道之将废也,命之将贱也,岂独君子耻之而弗为乎?盖亦知为之而弗得矣。 凡希世苟合之士,蘧蒢戚之人,俛仰尊贵之颜,逶迤势利之间,意无是非,赞之如流;言无可否,应之如响。以窥看为精神,以向背为变通。势之所集,从之如归市;势之所去,弃之如脱遗。其言曰:名与身孰亲也?得与失孰贤也?荣与辱孰珍也?故遂絜其衣服,矜其车徒,冒其货贿,淫其声色,脉脉然自以为得矣。盖见龙逢、比干之亡其身,而不惟飞廉、恶来之灭其族也。盖知伍子胥之属镂于吴,而不戒费无忌之诛夷于楚也。盖讥汲黯之白首于主爵,而不惩张汤牛车之祸也。盖笑萧望之跋踬于前,而不惧石显之绞缢于后也。故夫达者之筭也,亦各有尽矣。 曰:凡人之所以奔竞于富贵,何为者哉?若夫立德必须贵乎?则幽厉之为天子,不如仲尼之为陪臣也。必须势乎?则王莽、董贤之为三公,不如杨雄、仲舒之阒其门也。必须富乎?则齐景之千驷,不如颜回、原宪之约其身也。其为实乎?则执杓而饮河者,不过满腹;弃室而洒雨者,不过濡身;过此以往,弗能受也。其为名乎?则善恶书于史册,毁誉流于千载;赏罚悬于天道,吉凶灼乎鬼神,固可畏也。将以娱耳目、乐心意乎?譬命驾而游五都之市,则天下之货毕陈矣。褰裳而涉汶阳之丘,则天下之稼如云矣。椎紒而守敖庾、海陵之仓,则山坻之积在前矣。扱衽而登钟山、蓝田之上,则夜光玙璠之珍可观矣。夫如是也,为物甚众,为己甚寡,不爱其身,而啬其神。风惊尘起,散而不止。六疾待其前,五刑随其后。利害生其左,攻夺出其右,而自以为见身名之亲疏,分荣辱之客主哉。 天地之大德曰生,圣人之大宝曰位,何以守位曰仁,何以正人曰义。故古之王者,盖以一人治天下,不以天下奉一人也。古之仕者,盖以官行其义,不以利冒其官也。古之君子,盖耻得之而弗能治也,不耻能治而弗得也。原乎天人之性,核乎邪正之分,权乎祸福之门,终乎荣辱之算,其昭然矣。故君子舍彼取此。若夫出处不违其时,默语不失其人,天动星回而辰极犹居其所,玑旋轮转,而衡轴犹执其中,既明且哲,以保其身,贻厥孙谋,以燕翼子者,昔吾先友,尝从事于斯矣。
和希膺韵。宋代。胡仲弓。醉将浓墨写乌丝,湖海相逢彼一时。洗竹仅留墙外笋,买花空拣担头枝。白鸥早已寒前约,青鸟谁知误后期。惆怅玉箫声已断,倚阑重省寄来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