笾豆簠簋,黍稷非馨。懿兹彝器,厥德惟明。
金石匏革,以和以平。繇此无体,期乎永宁。
郊庙歌辞。梁郊祀乐章。庆肃。唐代。张衮。笾豆簠簋,黍稷非馨。懿兹彝器,厥德惟明。金石匏革,以和以平。繇此无体,期乎永宁。
生卒年、籍贯皆不详。后梁开平初,仕梁为中书舍人。三年(909),奉敕与太常卿李燕、御史司宪萧顷等人共删定律令格式。末帝贞明时,历御史司宪,奉诏与李琪、郤殷象、冯锡嘉等人修撰《太祖实录》30卷,今不传。事迹散见于《旧五代史》卷三、卷九,《资治通鉴》卷二六二,《五代会要》卷九。《全唐诗》存诗6首。...
张衮。生卒年、籍贯皆不详。后梁开平初,仕梁为中书舍人。三年(909),奉敕与太常卿李燕、御史司宪萧顷等人共删定律令格式。末帝贞明时,历御史司宪,奉诏与李琪、郤殷象、冯锡嘉等人修撰《太祖实录》30卷,今不传。事迹散见于《旧五代史》卷三、卷九,《资治通鉴》卷二六二,《五代会要》卷九。《全唐诗》存诗6首。
同陈太丞游龙兴寺经藏院。宋代。韩维。空堂洒寒水,碧楸凉漠漠。高眠得珍簟,委弃巾与屩。薰风穆然来,殿角鸣金铎。清香有时闻,幽鸟无声落。论诗爱平淡,语道造冲寞。非吾方外友,谁当共兹乐。
秋怀十首。宋代。张耒。吏散门寂寂,虫鸣夜沉沉。素壁上明月,凉风摇树阴。悲歌忽不惬,感叹涕盈衿。写此牢落怀,默坐弹鸣琴。俗耳不好古,古人已非今。悲哉旷四海,孑孑无知音。
木兰花慢 彭城怀古 以上江本雁门集十五首讹。元代。萨都剌。古徐州形胜,消磨尽、几英雄。想铁甲重瞳,鸟骓汗血,玉帐连空。楚歌八千兵散,料梦魂、应不到江东。禾黍满关中。更戏马台荒,画眉人远,燕子楼空。人生百年如寄,且开怀、一饮尽千钟。回首荒城斜日,倚
赠故大同府节判魏张公祝入祠七十韵。明代。卢楠。魏博富才薮,储英断幽显。金璞无留精,虎豹澄视眄。文章两汉际,墨迹苍颉篆。多贤信足徵,特秀殊异撰。张公真天人,弱冠负婉娈。凤毛何翩跹,孤啸绝㟞嵃。矫然云空翮,似共扶摇抟。远器讵可识,栖栖徂苍畎。腹存五经笥,身与六艺卷。叔孙礼犹尊,毛公《诗》放衍。桃李垂映春,芜秽屡摧揃。庭草有馀姿,园葵复开展。李膺县龙门,侯巴激绳勉。有母老且贫,负米不惮缅。北堂或寝忧,视食脸必泫。夜坐宁解衣,晨兴忘孱愞。仲由晚升堂,曾参力亲勔。岂不怀旷逸,所愧斯道舛。操觚赴风檐,论议浮云捲。天地岂毫末,万物皆䵷黾。挥霍断鹄剑,络绎如瓮茧。九河一奔决,笔力与深浅。贾谊魁大庭,郤生逼众选。春雨湿荷衣,秋风醉华宴。领教即同州,文旆辞御辇。凄其燕坐毡,寂寞公堂鳝。盘中长苜蓿,衣上生苔藓。整饬文字宗,手足成宿胼。乙科连佳士,芳声捷银匾。铨曹籍哲行,圣意亲眷缱。制可决宸衷,衔命理东兖。淮南多宾客,河间讨坟典。枕中鸿宝书,礼经得细阐。其王似太宗,英睿天潢演。虬须多潇洒,虎步遗芳䠄。设醴延穆生,骈罗出禁脔。谨介控豪侠,挥金㓗筐
送南海范规。明代。庄昶。每见江门说范云,花山日日绕吟魂。小童忽报来何客,野鹤昂然立我门。口中公甫诗无数,手里芙蓉杖一根。一语未终还别去,月明人自白沙村。
熙春台用戴式之韵。宋代。方岳。山城无处着鳌头,与客相携汗漫游。六月亦寒空翠合,一溪不尽夕阳流。有蔬笋气诗逾好,无绮罗人山更幽。白雪翻匙秋已逝,洗吾老瓦起相酬。
柘川渔火。两汉。蒋晋。玉川一带光涵秋,渔艇纵横网罟稠。西风日落寒烟暝,煌煌灯火明中流。数点如萤走络绎,影趁流波泻金液。一声欸乃明灭间,邻鸡又报东方白。
乾鹊来巢。明代。符锡。手植庭前树,高枝信鹊巢。忘情自来去,何喜用嘐啁。岁乙通神处,雄■致力交。丁宁汝僮仆,方哺勿轻捎。
感春。宋代。李处权。春风欲裂石,春云如鼓涛。况复横来雨,檐溜声连宵。畸人早盥帻,散目临亭皋。挽折户外柳,吹残竹间桃。慨然念芳物,摧抑适所遭。因之感时节,幽愤空忉忉。少年亦弃置,自引瓶中醪。醉后眼生缬,孤坐清吟高。
多景楼。宋代。倪应渊。狠石苍顽岁月遥,几人触境想英标。欲知三国兴亡事,但看一江来去潮。南土尘飞通岭海,中流砥立独金焦。云山绕槛期深隐,不受刘安作赋招。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
蜩与学鸠笑之曰:“我决起而飞,抢榆枋而止,时则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适莽苍者,三餐而反,腹犹果然;适百里者宿舂粮,适千里者,三月聚粮。之二虫又何知?(抢榆枋 一作:枪榆枋)
逍遥游(节选)。先秦。庄周。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 蜩与学鸠笑之曰:“我决起而飞,抢榆枋而止,时则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适莽苍者,三餐而反,腹犹果然;适百里者宿舂粮,适千里者,三月聚粮。之二虫又何知?(抢榆枋 一作:枪榆枋) 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奚以知其然也?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也。楚之南有冥灵者,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此大年也。而彭祖乃今以久特闻,众人匹之。不亦悲乎! 汤之问棘也是已:“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者,其名为鲲。有鸟焉,其名为鹏。背若泰山,翼若垂天之云。抟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绝云气,负青天,然后图南,且适南冥也。斥鷃笑之曰:‘彼且奚适也?我腾跃而上,不过数仞而下,翱翔蓬蒿之间,此亦飞之至也。而彼且奚适也?’”此小大之辩也。 故夫知效一官,行比一乡,德合一君,而征一国者,其自视也,亦若此矣。而宋荣子犹然笑之。且举世誉之而不加劝,举世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内外之分,辩乎荣辱之境,斯已矣。彼其于世,未数数然也。虽然,犹有未树也。夫列子御风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后反。彼于致福者,未数数然也。此虽免乎行,犹有所待者也。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故曰: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