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阳道中。唐代。杜荀鹤。客路客路何悠悠,蝉声向背槐花愁。争知百岁不百岁,未合白头今白头。四五朵山妆雨色,两三行雁帖云秋。输他江上垂纶者,只在船中老便休。
杜荀鹤(846~904),唐代诗人。字彦之,号九华山人。汉族,池州石埭(今安徽石台)人。大顺进士,以诗名,自成一家,尤长于宫词。大顺二年,第一人擢第,复还旧山。宣州田頵遣至汴通好,朱全忠厚遇之,表授翰林学士、主客员外郎、知制诰。恃势侮易缙绅,众怒,欲杀之而未及。天祐初卒。自序其文为《唐风集》十卷,今编诗三卷。事迹见孙光宪《北梦琐言》、何光远《鉴诫录》、《旧五代史·梁书》本传、《唐诗纪事》及《唐才子传》。...
杜荀鹤。杜荀鹤(846~904),唐代诗人。字彦之,号九华山人。汉族,池州石埭(今安徽石台)人。大顺进士,以诗名,自成一家,尤长于宫词。大顺二年,第一人擢第,复还旧山。宣州田頵遣至汴通好,朱全忠厚遇之,表授翰林学士、主客员外郎、知制诰。恃势侮易缙绅,众怒,欲杀之而未及。天祐初卒。自序其文为《唐风集》十卷,今编诗三卷。事迹见孙光宪《北梦琐言》、何光远《鉴诫录》、《旧五代史·梁书》本传、《唐诗纪事》及《唐才子传》。
龟峰塔初成喜赋。明代。区怀嘉。杰构凌空起,棱层压海埏。障流疑砥柱,倚岫类擎天。复道青霄下,虚窗北斗边。迎风檐铎响,映日网珠妍。秀气人文萃,精英世代延。光腾奎壁次,名纪凤凰年。望日身弥近,梯云步欲先。会心超广劫,挥手弄晴烟。渐觉诸缘息,翻惊万象旋。登临多逸兴,于此倍悠然。
途中。明代。祝允明。二年四踏两京尘,何必临岐更问津。斜渡羊车山顶路,半欹皮笠雨中人。气骄白马涵濡满,口过玄蝉啸咏频。我有知心在城阙,山阴雪驾颇相邻。
咏蚊和韵。清代。周馨桂。性习贪饕惯肆威,宵来成市便如归。同心恶自潜中引,得意鸣还饱后飞。膏血不知人未竭,风霜那保命非微。今时处处皆君辈,也是苍天一化机。
湖雁篇。明代。陈邦瞻。秋山落叶秋声瑟,远水浮天天一色。日暮惟见平湖深,扁舟遥界天光碧。此时南雁正为群,此际悲鸣断续闻。几处凄酸叫凉月,数声嘹亮破寒云。云破天清月浸沙,无端哀咽向芦花。早梅暗落高楼笛,杨柳惊飞出塞笳。幽修似伴鱼龙语,更共啼乌催窗曙。思妇天涯梦不成,征人故国泪如雨。曾说听猿易断肠,那知闻雁重悲伤。九秋霜露寒更苦,千里关山夜独长。塞北江南天浩浩,斜飞欲尽衡阳道。足下何曾寄客书,声中只解催人老。人生真忧是别离,他乡霜月易成悲。谁家锦幌银屏夜,过尽寒声独未知。
樟溪即事。明代。吴与弼。一上层轩味自凉,虚明更得读书窗。泠然睡起閒开卷,白雪阳春四五章。
游玉泉 其二。宋代。朱翌。款段寻山不著鞭,每逢佳处且周旋。生无一字誇金谷,喜与诸公会玉泉。雷转正喧三级浪,绅垂直自九重天。有能庚伏留终日,大胜朝堂食万钱。
初秋杂咏。清代。梁松年。有感夜孤坐,相思断复连。独弹幽怨调,谁拂别离弦。鹤警月中露,萤飞雨后天。砧声如识意,莫到戍楼边。
余尝游于京师侯家富人之园,见其所蓄,自绝徼海外奇花石无所不致,而所不能致者惟竹。吾江南人斩竹而薪之,其为园,亦必购求海外奇花石,或千钱买一石、百钱买一花,不自惜。然有竹据其间,或芟而去焉,曰:“毋以是占我花石地。”而京师人苟可致一竹,辄不惜数千钱;然才遇霜雪,又槁以死。以其难致而又多槁死,则人益贵之。而江南人甚或笑之曰:“京师人乃宝吾之所薪。”呜呼!奇花石诚为京师与江南人所贵。然穷其所生之地,则绝徼海外之人视之,吾意其亦无以甚异于竹之在江以南。而绝徼海外,或素不产竹之地,然使其人一旦见竹,吾意其必又有甚于京师人之宝之者。是将不胜笑也。语云:“人去乡则益贱,物去乡则益贵。”以此言之,世之好丑,亦何常之有乎!
余舅光禄任君治园于荆溪之上,遍植以竹,不植他木。竹间作一小楼,暇则与客吟啸其中。而间谓余曰:“吾不能与有力者争池亭花石之胜,独此取诸土之所有,可以不劳力而蓊然满园,亦足适也。因自谓竹溪主人。甥其为我记之。”余以谓君岂真不能与有力者争,而漫然取诸其土之所有者?无乃独有所深好于竹,而不欲以告人欤?昔人论竹,以为绝无声色臭味可好。故其巧怪不如石,其妖艳绰约不如花。孑孑然有似乎偃蹇孤特之士,不可以谐于俗。是以自古以来,知好竹者绝少。且彼京师人亦岂能知而贵之?不过欲以此斗富,与奇花石等耳。故京师人之贵竹,与江南人之不贵竹,其为不知竹一也。
任光禄竹溪记。明代。唐顺之。 余尝游于京师侯家富人之园,见其所蓄,自绝徼海外奇花石无所不致,而所不能致者惟竹。吾江南人斩竹而薪之,其为园,亦必购求海外奇花石,或千钱买一石、百钱买一花,不自惜。然有竹据其间,或芟而去焉,曰:“毋以是占我花石地。”而京师人苟可致一竹,辄不惜数千钱;然才遇霜雪,又槁以死。以其难致而又多槁死,则人益贵之。而江南人甚或笑之曰:“京师人乃宝吾之所薪。”呜呼!奇花石诚为京师与江南人所贵。然穷其所生之地,则绝徼海外之人视之,吾意其亦无以甚异于竹之在江以南。而绝徼海外,或素不产竹之地,然使其人一旦见竹,吾意其必又有甚于京师人之宝之者。是将不胜笑也。语云:“人去乡则益贱,物去乡则益贵。”以此言之,世之好丑,亦何常之有乎! 余舅光禄任君治园于荆溪之上,遍植以竹,不植他木。竹间作一小楼,暇则与客吟啸其中。而间谓余曰:“吾不能与有力者争池亭花石之胜,独此取诸土之所有,可以不劳力而蓊然满园,亦足适也。因自谓竹溪主人。甥其为我记之。”余以谓君岂真不能与有力者争,而漫然取诸其土之所有者?无乃独有所深好于竹,而不欲以告人欤?昔人论竹,以为绝无声色臭味可好。故其巧怪不如石,其妖艳绰约不如花。孑孑然有似乎偃蹇孤特之士,不可以谐于俗。是以自古以来,知好竹者绝少。且彼京师人亦岂能知而贵之?不过欲以此斗富,与奇花石等耳。故京师人之贵竹,与江南人之不贵竹,其为不知竹一也。 君生长于纷华而能不溺乎其中,裘马、僮奴、歌舞,凡诸富人所酣嗜,一切斥去。尤挺挺不妄与人交,凛然有偃蹇孤特之气,此其于竹,必有自得焉。而举凡万物可喜可玩,固有不能间也欤?然则虽使竹非其土之所有,君犹将极其力以致之,而后快乎其心。君之力虽使能尽致奇花石,而其好固有不存也。嗟乎!竹固可以不出江南而取贵也哉!吾重有所感矣!
次韵王信州。宋代。邓肃。煤炱飞上天,沉沉三日雾。银河一压摧,狂雨恣横骛。我恐铁骑来,疾驰不纳屦。气豪如项羽,势猛似黥布。瀰漫江海接高穹,石牛未洗血泥红。天吴八首真奇怪,咄嗟平地作银宫。我贫家火不星灶,赤脚灭没泥涂中。目断晓风生少女,又复茅檐飞白龙。惭愧北来王夫子,籍籍声名满都鄙。朝吟千赋暮千诗,松腴亦须枯海水。莫倚文章似孟坚,未用风流追乐天。且以光芒破阴晦,挽回日色到桑田。乐岁天公有严约,斥落旄头沉贯索。从公日醉三百杯,不怕西风动旗脚。
吴兴章郎中母挽诗 其三。明代。杨士奇。远道孤儿望白云,麻衣血泪湿纷纷。归来自有终天恸,况复啼乌不忍闻。
罗敷媚。清代。姚燮。画屏沉水香微润,屏角花重。屏背帘重。一面斜阳一面风。流金不落浮蛆泛,醉又匆匆。夜又濛濛。唱罢琼箫听罢钟。
和陶徵君饮酒二十首 其八。明代。黎民表。翩翩繁华子,灼灼桃李姿。桃李虽不言,霜风摧其枝。荣期老带索,李广逢数奇。坎
吉祥寺赏牡丹。宋代。苏轼。人老簪花不自羞,花应羞上老人头。醉归扶路人应笑,十里珠帘半上钩。
感事赠周子寿二首。宋代。刘应时。丹丘有鸾凤,天朝思羽仪。祥风挽不前,箫韶将致之。我生幸良觌,九苞容一窥。矫首望阿阁,自笑枪榆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