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绛唇 闺思。南北朝。王寂。疏雨池塘,一番雨过香成阵。海榴红褪。燕语低相问。冰簟纱ε,玉骨凉生润。沈烟喷。日长人困。枕破斜红晕。
《点绛唇 闺思》是元代诗人王寂的作品。以下是这首诗词的中文译文、诗意和赏析:
《点绛唇 闺思》中文译文:
疏雨池塘,一番雨过香成阵。
海棠花的红色褪去。
燕子低语,互相询问。
凉爽的冰席上,纱帐柔软。
水烟腾起,阳光渐长,人们困倦。
枕头破裂,斜斜的红晕。
诗意和赏析:
《点绛唇 闺思》描绘了一个闺中女子的思念之情。诗中使用了丰富的意象和细腻的描写,展示了作者对细节的关注和独特的感受。
首先,诗人通过描绘疏雨池塘,表达了细雨初歇的景象。雨过后,香气四溢,形成了一片芬芳的阵势,给人以清新的感觉。
接着,诗人以海棠花的红色褪去作为象征,暗示了时间的流逝和事物的变迁。海棠花是秋天的花卉,此时花瓣的红色渐渐褪去,也暗示了女子的青春慢慢逝去。
然后,诗人描写了燕子低语,以及它们互相询问的情景。燕语低语,传递出女子内心深处的思念之情,也可以理解为女子与外界的对话。
接下来,诗人描绘了凉爽的冰席和柔软的纱帐,通过这些描写,传达出女子孤寂的情感和对凉爽环境的渴望。冰席上的凉爽和纱帐的柔软给人以安慰和舒适,也突显了女子对温暖和关怀的渴望。
随后,诗人以水烟腾起和阳光渐长来表现时间的流逝,人们因此感到困倦。这里可以理解为女子在孤寂中渐渐疲倦和无奈。
最后,诗人以枕头破裂和斜红晕作为结束,暗示了女子内心的痛苦和不安。枕头破裂可以理解为内心的悲伤和破碎,而斜红晕则是对女子内心纷繁情绪的描绘。
整首诗以细腻的描写和意象表达了女子内心的孤寂、思念和痛苦。通过对细节的描写和意象的运用,诗人成功地展示了女子的内心世界,给读者带来了深刻的感受和共鸣。
王寂(1128~1194)金代文学家。字元老,号拙轩,蓟州玉田(今河北玉田)人。德三年进士,历仕太原祁县令、真定少尹兼河北西路兵马副都总管。大定二十六年,因救灾之事蒙冤,被贬蔡州防御使,后以中都路转运使致仕。卒谥文肃。工诗文,诗境清刻镵露,古文博大疏畅,著有《拙轩集》。...
王寂。王寂(1128~1194)金代文学家。字元老,号拙轩,蓟州玉田(今河北玉田)人。德三年进士,历仕太原祁县令、真定少尹兼河北西路兵马副都总管。大定二十六年,因救灾之事蒙冤,被贬蔡州防御使,后以中都路转运使致仕。卒谥文肃。工诗文,诗境清刻镵露,古文博大疏畅,著有《拙轩集》。
别蒙惟易欧阳兴善归南海。明代。韩上桂。西北多浮云,摇曳过城阙。远接江上山,近映杯中月。月色正朦胧,天风仍觱发。归道叹悠长,常恐芳华歇。芳华念故园,春草忆王孙。高屏横翠嶂,远树澹孤村。漱石厉其齿,枕流涤烦喧。故人音信杳,谁共对清言。清言怀彼美,室远心则迩。一为蒙庄生,一为欧冶子。利器既鲜俦,逍遥托万里。同志不同归,相思付兰芷。
采药冬至上岘山。明代。朱长春。采药至山寺,仲冬野日清。寒光侵草色,阳气入钟声。雉子飞余雪,渔人出晚晴。占年望云物,未得免浮生。
岁暮旅怀。清代。李英。天涯留滞岁将除,短发萧条叹客居。枫叶共飞游子梦,梅花不见故人书。云浮关树千山尽,夕照江烽万里余。回首旗亭心更远,每看征马一踟蹰。
奉和李大夫题郑评事江楼。唐代。权德舆。达士无外累,隐几依南郭。茅栋上江开,布帆当砌落。支颐散华发,欹枕曝灵药。入鸟不乱行,观鱼还自乐。何时金马诏,早岁建安作。往事尽筌蹄,虚怀寄杯杓。邦君驻千骑,清论时间酌。凭槛出烟埃,振衣向寥廓。心源齐彼是,人境胜岩壑。何必栖冥冥,然为避矰缴。
送别朱兼佥。宋代。戴复古。恰喜相逢又语离,愁于江上送君时。清谈未了风吹断,白发可怜天不知。樗木自肥伤竹瘦,海棠偷放笑梅迟。黄堂若问痴顽老,老有登楼二十诗。
别王恭叔。宋代。楼钥。两儿虽近隔江潮,赖有王郎慰寂寥。远侍双亲官道院,为同尽室饯西桥。脑脂遮眼最关念,客路寻仙勿惮遥。别后飞缄问安否,数来谷口访山樵。
寄汪尚书。宋代。姜特立。五十年间叹阔疎,相忘两地复江湖。书来笔底惊强健,诗去吟边想步趋。好对青山看歌舞,莫嫌红粉笑髭须。凤毛已有哦松韵,尚记金华旧范横。
思贤书院十首 其九 息游所。明代。孙一元。枕簟对青山,琴樽事幽暇。日夕宴坐馀,庭除双鸟下。
相和歌辞·三洲歌。唐代。温庭筠。团圆莫作波中月,洁白莫为枝上雪。月随波动碎潾潾,雪似梅花不堪折。李娘十六青丝发,画带双花为君结。门前有路轻离别,惟恐归来旧香灭。
丙子岁三月十有二日游嵩山宿峻极中院时天气。宋代。李廌。风回荔萝香,意与尘气别。杳杳云际钟,皎皎松上月。触焉感幽处,蜡屐俟明发。
谢万寿润公和尚惠书。元代。耶律楚材。多谢堂头远赐书,惊人才笔我难如。承当禅髓心无愧,供奉佛牙力有馀。幼子可袭先父业,游人却到旧时居。个中消息谁能悉,玉女乘风跨铁驴。
北镇庙。清代。斌良。山势东趋压广宁,芙蓉几朵列围屏。云迷雉堞千重白,雪冷虬松万古青。浩荡雕盘低朔漠,扶摇鹏奋接南溟。时清早彻防边骑,觱栗吹寒对曙星。
次韵周公谨见寄。宋代。马廷鸾。空山学仙子,满耳笙箫听。谁知九天上,云扉本不扃。度世同御风,蓬蓬随飘零。又如芬陀花,出火而青青。
乌鲁木齐杂诗之风土 其十四。清代。纪昀。秋禾春麦陇相连,绿到晶河路几千。三十四屯如绣错,何劳转粟上青天。
禅人并化主写真求赞。宋代。释正觉。理极非身,智明自神。三缘未作,一默含纯。回途异类,出历诸尘。弯弯月下涟漪水,剪剪风斜杨柳春。
逢张架阁。明代。高启。花落江南酒市春,逢君归骑带京尘。一杯相属成知己,何必平生是故人。
宿松岿。清代。王秉韬。鸟雀栖烟树,牛羊下夕原。危峰疑阻路,曲径又通村。雨意连山暗,虫思彻夜喧。数程已不远,十度月黄昏。
扈从朝献四首。宋代。任希夷。礼官前导赭黄袍,陟降灵宫九陛高。二十七筵俱再拜,精虔不惮圣躬劳。
读神仙传有感。清代。慕昌溎。封禅祈灵海上游,几人曾得到瀛洲。紫芝东采三山远,青鸟西飞五利愁。终古玉关秦月在,祇今汾水汉云秋。剧怜仙李蟠根大,圣祖俨然御冕旒。
阴崖结屋全家隐,世路风波任险艰。白首嗟予三黜惯,青山羡子十年闲。
时危莫忘频攀槛,主圣何妨数犯颜。贾谊归来定前席,金銮玉简缀清班。
干誉舍人将赴召前一日录示左丞公昔年见寄佳什辄用韵奉送 其二。宋代。李光。阴崖结屋全家隐,世路风波任险艰。白首嗟予三黜惯,青山羡子十年闲。时危莫忘频攀槛,主圣何妨数犯颜。贾谊归来定前席,金銮玉简缀清班。
寿汪思云室余孺人七十。明代。陆深。越山高处入青云,仙里华堂启寿尊。日映萱庭花晚翠,风含椿树露朝新。筵开绿醑重茵席,帘锁斑衣五色文。从此耋龄垂庆节,会看花诰玉楼春。
读白乐天读者论坛集。宋代。虞俦。说观白傅一篇诗,长日何须一局碁。字细纵然劳眼力,理长尤是契心期。夸张歌酒浑相似,消遣穷愁亦自知。大节更思公出处,寥寥千载是吾师。
春雪。宋代。吴龙翰。一雪满天地,三春景更妍。鹤梳琼羽落,蝶舞粉衣翩。嫩柳飘新絮,残梅补落钿。东风初解冻,洗手破轻烟。
题南岳招仙观壁上(题此诗后数日上升)。唐代。许碏。 洪炉烹锻人性命,器用不同分皆定。妖精鬼魅斗神通,只自干邪不干正。黄口小儿初学行,唯知日月东西生。还为万灵威圣力,移月在南日在北。玉为玉兮石是石,蕴弃深泥终不易。邓通饿死严陵贫,帝王岂是无人力。丈夫未达莫相侵,攀龙附凤捐精神。
劝农口号十首 其五。宋代。许及之。五劝农家劝善良,冒耕逃绝更思量。官司既许从今首,好与儿孙做久长。
菩萨蛮。宋代。魏夫人。溪山掩映斜阳里。楼台影动鸳鸯起。隔岸两三家。出墙红杏花。绿杨堤下路。早晚溪边去。三见柳绵飞。离人犹未归。
园景十二咏 其八 牡丹台。清代。胤禛。叠云层石秀,曲水绕台斜。天下无双品,人间第一花。艳宜金谷赏,名重洛阳夸。国色谁堪并,仙裳锦作霞。
渔家傲。宋代。黄庭坚。颇欲得之。试思索,始记四篇万水千山来此土。本提心印传梁武。对朕者谁浑不顾。成死语。江头暗折长芦渡。面壁九年看二祖。一花五叶亲分付。只履提归葱岭去。君知否。分明忘却来时路。
雨後晓起看山。宋代。杨万里。晨起出蓬户,换却隔水峰。细看只旧山,色与昨不同。虽经夜来雨,未必有许功。云师挈众嶒,置在蓝水中。沙土俱绿净,草树添青葱。不然近秋襄,那得还春容。此意殊不浅,要将调诗翁。判断索一语,可惜语不工。正使语工著,不如山色浓。
溪寺水阁闲眺因寄宋使君。唐代。贯休。溪木萧条一凭阑,玉霜飞后浪花寒。钓鱼船上风烟暝,古木林中砧杵干。至竟道心方始是,空耽山色亦无端。谁如太守分忧外,时把西经尽日看。
重九独酌次偶成数韵呈江司法李帐干并同游诸。宋代。曾丰。浓煮茯苓饮,细研松柏脂。虽名为节物,未必合时宜。旨酒淘茱糁,华颠岸菊枝。妻孥争笑我,将老尚儿痴。
上张丞相十首 其十。宋代。张元干。簪绂久已弃,行装今甚疲。买山如略办,毕娶更奚为。小筑开三径,躬耕趁一犁。赖公霖雨手,忍赋语离诗。
送韩十四江东觐省。唐代。杜甫。兵戈不见老莱衣,叹息人间万事非。我已无家寻弟妹,君今何处访庭闱?黄牛峡静滩声转,白马江寒树影稀。此别应须各努力,故乡犹恐未同归。
上菁山寻王张二山人不值。元代。徐贲。此日寻君竟不逢,閒行直到最高峰。归时已是斜阳后,惆怅荒山寺里钟。
答石门翁见寄寿词。明代。朱朴。与君交友是何年,恰算春风四纪前。楚石钵存常共食,棠陵衣在每更穿。情非水淡畴能尔,义属金多恐未然。惟有山间好风月,时时分我不论钱。
自古宦者乱人之国,其源深于女祸。女,色而已,宦者之害,非一端也。
盖其用事也近而习,其为心也专而忍。能以小善中人之意,小信固人之心,使人主必信而亲之。待其已信,然后惧以祸福而把持之。虽有忠臣、硕士列于朝廷,而人主以为去己疏远,不若起居饮食、前后左右之亲可恃也。故前后左右者日益亲,而忠臣、硕士日益疏,而人主之势日益孤。势孤,则惧祸之心日益切,而把持者日益牢。安危出其喜怒,祸患伏于帷闼,则向之所谓可恃者,乃所以为患也。患已深而觉之,欲与疏远之臣图左右之亲近,缓之则养祸而益深,急之则挟人主以为质。虽有圣智,不能与谋。谋之而不可为,为之而不可成,至其甚,则俱伤而两败。故其大者亡国,其次亡身,而使奸豪得借以为资而起,至抉其种类,尽杀以快天下之心而后已。此前史所载宦者之祸常如此者,非一世也。
五代史宦官传序。宋代。欧阳修。 自古宦者乱人之国,其源深于女祸。女,色而已,宦者之害,非一端也。 盖其用事也近而习,其为心也专而忍。能以小善中人之意,小信固人之心,使人主必信而亲之。待其已信,然后惧以祸福而把持之。虽有忠臣、硕士列于朝廷,而人主以为去己疏远,不若起居饮食、前后左右之亲可恃也。故前后左右者日益亲,而忠臣、硕士日益疏,而人主之势日益孤。势孤,则惧祸之心日益切,而把持者日益牢。安危出其喜怒,祸患伏于帷闼,则向之所谓可恃者,乃所以为患也。患已深而觉之,欲与疏远之臣图左右之亲近,缓之则养祸而益深,急之则挟人主以为质。虽有圣智,不能与谋。谋之而不可为,为之而不可成,至其甚,则俱伤而两败。故其大者亡国,其次亡身,而使奸豪得借以为资而起,至抉其种类,尽杀以快天下之心而后已。此前史所载宦者之祸常如此者,非一世也。 夫为人主者,非欲养祸于内而疏忠臣、硕士于外,盖其渐积而势使之然也。夫女色之惑,不幸而不悟,而祸斯及矣。使其一悟,捽而去之可也。宦者之为祸,虽欲悔悟,而势有不得而去也,唐昭宗之事是已。故曰“深于女祸者”,谓此也。可不戒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