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构参寥廓,星躔耿北窗。战馀尘没马,鱼散月澄江。
迟暮怜孤客,宽閒乐此邦。坐中诗有待,端欲受谁降。
斗南楼。宋代。朱师服。危构参寥廓,星躔耿北窗。战馀尘没马,鱼散月澄江。迟暮怜孤客,宽閒乐此邦。坐中诗有待,端欲受谁降。
朱师服(一作复),海州(今江苏连云港)人。哲宗绍圣中为中书舍人(《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六七)。元符二年(一○九九)知广州(清乾隆《广东通志》卷二六)。入元祐党籍,贬海州团练副使。...
朱师服。朱师服(一作复),海州(今江苏连云港)人。哲宗绍圣中为中书舍人(《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六七)。元符二年(一○九九)知广州(清乾隆《广东通志》卷二六)。入元祐党籍,贬海州团练副使。
寄别刘子中。唐代。王翰。问君西去与谁亲,吴楚山川满目新。贾傅有才终大用,杜陵无计岂长贫。凤凰台古思明月,采石江空梦白蘋。几欲西风斟别酒,不堪零露满衣巾。
画荷寿某君。明代。徐渭。若个荷花不有香,若条荷柄不堪觞。百年不饮将何为,况直双槽琥珀黄。
霁月。元代。黄镇成。寒爱春来暑爱秋,水长山远白人头。天时自有清凉日,霁月如银独上楼。
仲夏湘行之什 其一 南岳大庙。清代。陈忠平。紫霞龙脊绕,朱漆塓重垣。槃郁杉松古,夤缘结构繁。石心超九劫,蝶魄荡三幡。释老声相比,檀香卜福根。
同马才卿暇日登昊天寺宝严塔有怀。元代。王恽。高标直上跨苍穹,物外方知象教雄。九陌市声开晓色,两都乔木动秋风。遥怜汉马屯湘渚,安得长书附塞鸿。寂历村墟野烟外,谁家帘幕夕阳红。
送端叔 其二。宋代。徐积。是物可寄情,是物可寄声。不须使黄犬,延州歧路远。莫怪不登淮上楼,只为淮水不西流。直待衔芦雁却回,其时随到天尽头。
醉书。宋代。陆游。半年愁病剧,一雨喜凉新。稍与药囊远,初容酒醆亲。浩歌惊世俗,狂语任天真。我亦轻余子,君当恕醉人。
醉乡箴。宋代。郑思肖。维人之生,所主者德。瞿瞿良士,蔼然温克。其天其游,养和于默。勿为气夺,迁其常则。尔敬尔身,天命难必。罔越乃行,终其永吉。
余自入山距出山五十五日竹屋青灯山阴杖屦忘其痴不了事矣随所赋录之得二十首 其十四 芹。宋代。徐瑞。离离生涧底,薇蕨敢雁行。人皆美其羹,我独采其芳。
臣闻忠无不报,信不见疑,臣常以为然,徒虚语耳。昔荆轲慕燕丹之义,白虹贯日,太子畏之;卫先生为秦画长平之事,太白食昴,昭王疑之。夫精变天地而信不谕两主,岂不哀哉!今臣尽忠竭诚,毕议愿知,左右不明,卒从吏讯,为世所疑。是使荆轲、卫先生复起,而燕、秦不寤也。愿大王孰察之。
昔玉人献宝,楚王诛之;李斯竭忠,胡亥极刑。是以箕子阳狂,接舆避世,恐遭此患也。愿大王察玉人、李斯之意,而后楚王、胡亥之听,毋使臣为箕子、接舆所笑。臣闻比干剖心,子胥鸱夷,臣始不信,乃今知之。愿大王孰察,少加怜焉。
狱中上梁王书。两汉。邹阳。 臣闻忠无不报,信不见疑,臣常以为然,徒虚语耳。昔荆轲慕燕丹之义,白虹贯日,太子畏之;卫先生为秦画长平之事,太白食昴,昭王疑之。夫精变天地而信不谕两主,岂不哀哉!今臣尽忠竭诚,毕议愿知,左右不明,卒从吏讯,为世所疑。是使荆轲、卫先生复起,而燕、秦不寤也。愿大王孰察之。 昔玉人献宝,楚王诛之;李斯竭忠,胡亥极刑。是以箕子阳狂,接舆避世,恐遭此患也。愿大王察玉人、李斯之意,而后楚王、胡亥之听,毋使臣为箕子、接舆所笑。臣闻比干剖心,子胥鸱夷,臣始不信,乃今知之。愿大王孰察,少加怜焉。 语曰:“有白头如新,倾盖如故。”何则?知与不知也。故樊於期逃秦之燕,借荆轲首以奉丹事;王奢去齐之魏,临城自刭以却齐而存魏。夫王奢、樊於期非新于齐、秦而故于燕、魏也,所以去二国、死两君者,行合于志,慕义无穷也。是以苏秦不信于天下,为燕尾生;白圭战亡六城,为魏取中山。何则?诚有以相知也。苏秦相燕,人恶之燕王,燕王按剑而怒,食以駃騠;白圭显于中山,人恶之于魏文侯,文侯赐以夜光之璧。何则?两主二臣,剖心析肝相信,岂移于浮辞哉! 故女无美恶,入宫见妒;士无贤不肖,入朝见嫉。昔司马喜膑脚于宋,卒相中山;范雎拉胁折齿于魏,卒为应侯。此二人者,皆信必然之画,捐朋党之私,挟孤独之交,故不能自免于嫉妒之人也。是以申徒狄蹈雍之河,徐衍负石入海,不容于世,义不苟取比周于朝以移主上之心。故百里奚乞食于道路,缪公委之以政;甯戚饭牛车下,桓公任之以国。此二人者,岂素宦于朝,借誉于左右,然后二主用之哉?感于心,合于行,坚如胶漆,昆弟不能离,岂惑于众口哉?故偏听生奸,独任成乱。昔鲁听季孙之说逐孔子,宋任子冉之计囚墨翟。夫以孔、墨之辩,不能自免于谗谀,而二国以危。何则?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也。秦用戎人由余而伯中国,齐用越人子臧而强威、宣。此二国岂系于俗,牵于世,系奇偏之浮辞哉?公听并观,垂明当世。故意合则胡越为兄弟,由余,子臧是矣;不合则骨肉为仇敌,朱、象、管、蔡是矣。今人主诚能用齐、秦之明,后宋、鲁之听,则五伯不足侔,而三王易为也。 是以圣王觉寤,捐子之之心,而不说田常之贤,封比干之后,修孕妇之墓,故功业覆于天下。何则?欲善亡厌也。夫晋文亲其雠,强伯诸侯;齐桓用其仇,而一匡天下。何则?慈仁殷勤,诚加于心,不可以虚辞借也。 至夫秦用商鞅之法,东弱韩、魏,立强天下,卒车裂之。越用大夫种之谋,禽劲吴而伯中国,遂诛其身。是以孙叔敖三去相而不悔,於陵子仲辞三公为人灌园。今人主诚能去骄傲之心,怀可报之意,披心腹,见情素,堕肝胆,施德厚,终与之穷达,无爱于士,则桀之犬可使呔尧,跖之客可使刺由,何况因万乘之权,假圣王之资乎!然则荆轲湛七族,要离燔妻子(),岂足为大王道哉! 臣闻明月之珠,夜光之璧,以闇投人于道,众莫不按剑相眄者。何则?无因而至前也。蟠木根柢,轮囷离奇,而为万乘器者,以左右先为之容也。故无因而至前,虽出随珠和璧,祗怨结而不见德;有人先游,则枯木朽株,树功而不忘。今夫天下布衣穷居之士,身在贫羸,虽蒙尧、舜之术,挟伊、管之辩,怀龙逢、比干之意,而素无根柢之容,虽竭精神,欲开忠于当世之君,则人主必袭按剑相眄之迹矣。是使布衣之士不得为枯木朽株之资也。 是以圣王制世御俗,独化于陶钧之上,而不牵乎卑辞之语,不夺乎众多之口。故秦皇帝任中庶子蒙嘉之言,以信荆轲,而匕首窃发;周文王猎泾渭,载吕尚归,以王天下。秦信左右而亡,周用乌集而王。何则?以其能越挛拘之语,驰域外之议,独观乎昭旷之道也。 今人主沈谄谀之辞,牵帷廧之制,使不羁之士与牛骥同皁,此鲍焦所以愤于世也。 臣闻盛饰入朝者不以私污义,底厉名号者不以利伤行。故里名胜母,曾子不入;邑号朝歌,墨子回车。今欲使天下寥廓之士笼于威重之权,胁于位势之贵,回面污行,以事谄谀之人,而求亲近于左右,则士有伏死堀穴岩薮之中耳,安有尽忠信而趋阙下者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