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史馆李学士任和州。宋代。释惟凤。历阳南望极,岸远石城危。去梦惊潮断,行吟见雁随。淮帆向风阔,楚木落秋迟。到日应间卧,公心帝自知。
释惟凤,青城(今四川灌县)人(《清波杂志》卷一一)。号持正。九僧之一。有《风雅拾翠图》(《圣宋九僧诗·惟凤》条下),已佚。今录诗十五首。...
释惟凤。释惟凤,青城(今四川灌县)人(《清波杂志》卷一一)。号持正。九僧之一。有《风雅拾翠图》(《圣宋九僧诗·惟凤》条下),已佚。今录诗十五首。
再次韵小雪馀言别。宋代。陈造。语别诗翁玉麈边,已催歌舞压香泉。日陪色笑庸何取,橐攟篇章敢浪传。还舍剩书银笔字,今朝犹是玉壶仙。后山幸自坡公客,谁遣离怀怆暮年。
八声甘州 寒窗夜坐,有怀琴如姑母。清代。陆蓉佩。对银釭耿耿夜窗虚,卷帘月初来。正霜花飘堕,新寒料峭,炉篆成灰。无限萧疏景物,顾影独徘徊。回首乡关恨,扫更难开。小倚阑干闲自,弄数枝瘦影,开到寒梅。叹频年羁旅,寥落亦堪哀。听征鸿、一行过尽,盼音书、几度费疑猜。怎知我、此时情绪,一例愁堆。
艮岳百咏 萧闲馆。唐代。李质。书草吹来种种香,好风移韵入松篁。丹台紫府无尘事,倚觉壶中日月长。
为叶仲畴题兰竹 其二。明代。金幼孜。自是芳姿不涴尘,西风凉露散清芬。莫嫌空谷无人到,岁晏相看有此君。
春坊黄学士索赋刘缙草堂二首 其二。明代。李昌祺。石角藤枝似瀼西,悬萝引蔓覆檐低。云来高树虚窗暗,春去深林好鸟啼。蛛网静粘飞絮雪,燕巢新补落花泥。碧山学士能相过,咫尺沧浪是浣溪。
长安四时辞四首 其三。明代。胡应麟。寂寂霜天下,寒砧捣月明。长安十万户,一夜尽秋声。
种兰山人。明代。张天赋。我闻南山下,中有烟霞洞。洞中有美人,风月常玩弄。朝决大液池,活活源头动。引入方寸地,细把灵苗种。苗种自天发,举世攸公共。红紫夺人目,舍之亦云众。达人自珍宝,不辞长抱瓮。芃芃日畅茂,王芽檠彩凤。香喷自幽谷,万里天风送。薰扑世间人,人为山人重。
南坡口号十八首。宋代。郑清之。休言无地起楼台,十个花窠没处栽。东近比邻西近水,且教红白面墙开。
裴直讲得润州通判周仲章咸豉遗一小缾。宋代。梅尧臣。金山寺僧作咸豉,南徐别乘马不肥。大梁贵人与年少,红泥罂盎鸟归飞。我今老病寡肉食,广文先生分遗微。
饶娥祠。宋代。徐瑞。三极势虽异,一理实贯通。人极苟不立,天地亦将穷。饶娥小家子,至老根彝衷。精诚裂金石,冥感驱鱼龙。予幼读柳碑,凄其仰英风。兹焉访遗迹,山椒峙灵宫。滩石既嵯峨,古木亦巃嵷。乃知一念烈,天地同其功。天地不可尽,此念曷有终。再拜下山去,日射春江红。
祝英台近二首 其一。清代。李慈铭。绮廊疏,芳径转,楼阁浅深见。迤逦珠帘,多半隔花卷。殢人一曲朱栏,是谁频倚。恁沾袖、馀香犹暖。恨春晚。回首檀板金尊,年前凡欢宴。题榜风流,还问旧家燕。更怜临水纱窗,杨花堆雪,正闲煞、嫩晴庭院。
益寿美金花。元代。侯善渊。真清真静。静里清清完性命。命蒂含神。神奕竽都紫府春。春光皓皓。皓旷明阳盈古道。道太升玄。玄远无隅天外天。
凤鸟摩青天,片羽飞东海。却堕七尺篱,鴳目荧然改。
骊龙颔下珠,夜必吐光彩。绿醑骄欲鸣,青灯耿相待。
王山人自称十岳先有二诗见寄极国士之许千里命驾曾未淹日欲留金陵长篇见贻拂衣北首聊此和赠 其一。明代。王世贞。凤鸟摩青天,片羽飞东海。却堕七尺篱,鴳目荧然改。骊龙颔下珠,夜必吐光彩。绿醑骄欲鸣,青灯耿相待。不谓双垂杨,果系出剡舟。野夫虽称病,为汝梳白头。沈沈薜色夏,忽起商飙秋。特达壮士胆,未许黄金酬。谓予九州外,当复有九州。男儿志五岳,逝将十岳游。酒间扣所适,泰岱曾入手。马迹重云巅,鸡声浴日后。狂扣玉女盆,中原散培塿。自揽烟霞色,语语不离口。十岳天中外,子尚馀其九。寒暑炼玉容,去日各非有。昔予读损益,亦复思名山。晚师维摩诘,旦夕栖衡关。纵横千界表,乃在弹指间。笑攀青莲花,归插玉女鬟。奚必策重踝,役役劳心颜。我语虽大佳,听之了无答。杯酒散城烟,孤帆凌超忽。唯馀留别句,掷地金石发。后夜倘见怀,长江弄秋月。
一叶凌波,十里驭风,烟鬟雾鬓萧萧。认得兰皋琼佩,水馆冰绡。秋霁明霞乍吐,曙凉宿霭初消。恨微颦不语,少进还收,伫立超遥。
神交冉冉,愁思盈盈,断魂欲遣谁招。犹自待、青鸾传信,乌鹊成桥。怅望胎仙琴叠,忍看翡翠兰苕。梦回人远,红云一片,天际笙箫。
雨中花慢。宋代。张孝祥。一叶凌波,十里驭风,烟鬟雾鬓萧萧。认得兰皋琼佩,水馆冰绡。秋霁明霞乍吐,曙凉宿霭初消。恨微颦不语,少进还收,伫立超遥。神交冉冉,愁思盈盈,断魂欲遣谁招。犹自待、青鸾传信,乌鹊成桥。怅望胎仙琴叠,忍看翡翠兰苕。梦回人远,红云一片,天际笙箫。
亲耕藉田七首 其五 群官耕藉。。宋代。郊庙朝会歌辞。畟畟良耜,我田既臧。土膏其动,春日载阳。执事有恪,于此中邦。农夫之庆,栖亩馀粮。
赐大学士徐元梦。清代。胤禛。位以中台峻,名因主眷高。六卿推旧德,百职藉薰陶。报国吁谟切,衔恩翊赞劳。运筹称自昔,前席礼频叨。
中秋和介孺韵时桂花未开 其二。明代。范景文。一枝且莫怨开迟,桂萼须知胜柳丝。嫩绿初黄凭看取,晚秋风物早春诗。
莲月轩在华亭东林寺为矩庵方上人赋。明代。陶宗仪。凿沼栽莲半亩强,开轩敷席坐端相。从来水月真灵境,化出匡庐古道场。兔影淡笼银橐净,冰轮清碾玉簪香。要知影色皆为妄,本性圆明意味长。
送令狐宪周度支知秀州。宋代。梅尧臣。鬓丝不是吴蚕吐,未到吴中已成缕。清肠无茧自能生,穷愁便织连今古。论兵说剑三十秋,乃知功名难强取。往往横遭年少轻,好在驱车海边去。海边郡民迎太守,黍作壶浆牛作脯。剩持盐豉煮紫莼,卵色椀宽光欲舞。试寻陆机旧时迹,画舟乌榜穿平浦。秋草宅荒闻杜鹃,应暂徘徊解腰组。
和商守登楼看雪。宋代。邵雍。西楼赏雪眼偏明,次第身疑在水晶。千片万片巧妆地,半舞半飞斜犯楹。形如玉悄依还碎,体似杨花又更轻。谁谓天尘有羁客,一般对酒两般情。
首春课湖庄种植。宋代。曹彦约。买橘求杉答履端,尚虞霜雪重庶阑。桃蹊上下全锄麦,梅岭中边杂艺兰。钜竹栽成千百个,野花留取两三般。生平只有田园乐,昼短还须秉独看。
石琉璃歌贻刘于石。清代。成鹫。石乎石乎胡尔奇,精英擘破混沌皮。砗磲玛瑙难等夷,良工剖作光琉璃。忽如初日生海底,万象森森见元始。忽如素月悬当空,千崖万壑无异同。忽如玉壶贮冰雪,冷照孤心消内热。又如碧落无纤瑕,虚空自转金轮车。石乎石乎何从得,究竟本来茫不识。莫将石作琉璃观,莫将灯向琉璃觅。灯石本无无亦无,无无亦无空即色。从君乞取入山去,大放光明照昏黑。燃灯古佛笑眼开,就中认取刘于石。
思佳客(和俞菊坡海棠韵)。宋代。陈允平。簇簇红云冷欲凝。东风特地唤花醒。数枝夜色当银烛,一段春娇入画屏。如有恨,似多情。柳边莺语十分明。柳边莺语如何说,莫笑梅花太瘦生。
追和杨眉庵次韵李义山无题诗五首。明代。沈愚。琐窗珠户别离难,兰蕙柔姿惜易残。曲断瑶筝银甲冷,书留锦字墨花干。罗衾积梦惊春晚,宝鸭销香觉夜寒。槛外碧桃花自好,一年芳景共谁看。
南归舟中二首。唐代。齐己。南归乘客棹,道路免崎岖。江上经时节,船中听鹧鸪。春容含众岫,雨气泛平芜。落日停舟望,王维未有图。长江春气寒,客况棹声闲。夜泊诸村雨,程回数郡山。桑根垂断岸,浪沫聚空湾。已去邻园近,随缘是暂还。
栖禅寺雨中与惟乾同登。明代。王守仁。绝顶深泥冒雨扳,天于佳景亦多悭。自怜久客频移棹,颇羡高僧独闭关。江草远连云梦泽,楚云长断九疑山。年来出处浑无定,惭愧沙鸥尽日閒。
明月歌。宋代。姜特立。月在天兮何高,我居世兮何卑。高卑相去几万里,年年夜夜长相随。明月入我怀,我揽明月辉。妙明中间含万象,此时此境谁能知。
赠夫诗。南北朝。刘氏(王淑英妻)。妆铅点黛拂轻红。鸣环动佩出房栊。看梅复看柳。泪满春衫中。
观猎。唐代。李白。太守耀清威,乘闲弄晚晖。江沙横猎骑,山火绕行围。箭逐云鸿落,鹰随月兔飞。不知白日暮,欢赏夜方归。
西域河中十咏 其十。元代。耶律楚材。寂寞河中府,遗民自足粮。黄橙调蜜煎,白饼糁糖霜。漱旱河为雨,无衣垄种羊。一从西到此,更不忆吾乡。
芙蓉映水曲。清代。尤秉元。秋江潋滟开明镜,湘女窥帘晓妆靓。遗佩飘香散作花,一枝艳质临江映。江水盈盈未易求,相思空望夕阳楼。西风一夜生南浦,零落红衣入暮愁。
瑞鹤仙(母氏生朝二首)。宋代。赵善括。月华凝露掌。正极目鸾霄,望风鲸壤。深宫注遐想。听点点花漏,盈盈仙仗。笙箫迎响。降琼轮、玄云步障。洞□扉、笑别蓬瀛,下应太平无象。俱仰。姆仪春煦,归节冰清,道风夷旷。三迁教养。金阙里,玉音赏。况传家清白,满堂朱紫,相对兰荪竞长。待齐秦、汤沐疏封,赐灵寿杖。
忆鄂渚。宋代。刘过。我离鄂渚已十年,吴儿越女空华鲜。不如上游古形势,四十余万兵筹边。中原地与荆襄近,烈士烈兮猛士猛。泽连云梦寒打围,城接武昌晓排陈。书生岂无一策奇,叩阍击鼓天不知。却思仙人白玉笛,胡床醉倚南楼吹。貂蝉兜鍪两岑寂,若耶溪傍还作客。空馀黄鹤旧题诗,醉笔颠狂惊李白。
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庄公及共叔段。庄公寤生,惊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恶之。爱共叔段,欲立之。亟请于武公,公弗许。
及庄公即位,为之请制。公曰:“制,岩邑也,虢叔死焉。佗邑唯命。”请京,使居之,谓之京城大叔。祭仲曰:“都城过百雉,国之害也。先王之制:大都不过参国之一,中五之一,小九之一。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将不堪。”公曰:“姜氏欲之,焉辟害?”对曰:“姜氏何厌之有!不如早为之所,无使滋蔓,蔓难图也。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公曰:“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郑伯克段于鄢。先秦。左丘明。 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庄公及共叔段。庄公寤生,惊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恶之。爱共叔段,欲立之。亟请于武公,公弗许。 及庄公即位,为之请制。公曰:“制,岩邑也,虢叔死焉。佗邑唯命。”请京,使居之,谓之京城大叔。祭仲曰:“都城过百雉,国之害也。先王之制:大都不过参国之一,中五之一,小九之一。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将不堪。”公曰:“姜氏欲之,焉辟害?”对曰:“姜氏何厌之有!不如早为之所,无使滋蔓,蔓难图也。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公曰:“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既而大叔命西鄙北鄙贰于己。公子吕曰:“国不堪贰,君将若之何?欲与大叔,臣请事之;若弗与,则请除之。无生民心。”公曰:“无庸,将自及。”大叔又收贰以为己邑,至于廪延。子封曰:“可矣,厚将得众。”公曰:“不义,不暱,厚将崩。” 大叔完聚,缮甲兵,具卒乘,将袭郑。夫人将启之。公闻其期,曰:“可矣!”命子封帅车二百乘以伐京。京叛大叔段,段入于鄢,公伐诸鄢。五月辛丑,大叔出奔共。 书曰:“郑伯克段于鄢。”段不弟,故不言弟;如二君,故曰克;称郑伯,讥失教也;谓之郑志。不言出奔,难之也。 遂寘姜氏于城颍,而誓之曰:“不及黄泉,无相见也。”既而悔之。颍考叔为颍谷封人,闻之,有献于公,公赐之食,食舍肉。公问之,对曰:“小人有母,皆尝小人之食矣,未尝君之羹,请以遗之。”公曰:“尔有母遗,繄我独无!”颍考叔曰:“敢问何谓也?”公语之故,且告之悔。对曰:“君何患焉?若阙地及泉,隧而相见,其谁曰不然?”公从之。公入而赋:“大隧之中,其乐也融融!”姜出而赋:“大隧之外,其乐也洩洩。”遂为母子如初。 君子曰:“颍考叔,纯孝也,爱其母,施及庄公。《诗》曰:‘孝子不匮,永锡尔类。’其是之谓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