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古三十八首。宋代。释慧方。异类中行得自由,须知千圣亦难收。和光日照溪山晓,笑指乾坤那一头。
中文译文:《颂古三十八首》
异类中行得自由,
须知千圣亦难收。
和光日照溪山晓,
笑指乾坤那一头。
诗意:这首诗表达了异类中能够自由行动的价值,同时提出了即使是千圣也难以束缚自由的观点。诗人以光明的景象,如和光照耀着山谷的早晨,笑指乾坤无限之处,彰显了自由无限的力量。
赏析:这首诗以简练的语言表达着诗人对自由的赞美和向往。异类中行得自由意味着独立思考、不被局限的精神境界,诗人希望人们能够珍惜这一自由,并不轻易被束缚。诗人通过描述和光照耀着山谷的景象,并笑指乾坤之头,展现了自由超越一切限制和束缚的力量。整首诗以简洁明快的语言形式,表达了对自由的推崇和向往,让人心生敬仰。
答韩毅伯五首。宋代。王炎。老松寒不凋,古井风无波。斯人阅千古,所得亦已多。句法余事尔,高处凌阴何。宁为拥膝吟,无作扣角歌。
菖蒲歌。明代。释宗泐。蒲生山泽间,水石长为徒。超然尘土外,秀色清而腴。印公爱之如寂公,当轩盆植数十丛。虽无仙人鸾凤状,好事剪拂还相同。叶如虬须直不卷,根穿石罅连苍藓。昔闻张生十二节,苏子九花今宛宛。眼中清气端可掬,此处焉知有尘俗。去年赠我小石盆,几上团团青一簇。知君定出聊自怡,此心岂为物所移。色空都忘心境寂,寥寥独坐轩中时。
闱中与张亨父同号舍喜赠。清代。孔宪彝。尽日望不至,相逢此最奇。几人争问讯,怪尔竟来迟。海内诗名盛,贫中病骨支。城南天尺五,好醉晚春时。
闰正月十五日夜监直对月怀诸同舍。宋代。司马光。雾净金波溢,天开碧幕空。夜寒虽料峭,春意自冲融。熠熠枝上露,攸攸竹杪风。暂还林野兴,不似畜樊龙。
青县晓发。明代。浦瑾。垂柳迷归路,飞花引去舟。叠峰山错峙,曲岸水回流。凫岸晴方举,鱼龙暖欲浮。身随吾道在,此外复何谋。
桂轮逼采,菱沼漾金,潜虬暗动鲛室。水路乍疑霜雪,明眸洗春色。年时事,还记忆。对万顷、葑痕龟坼。旧游处,不认三潭,此际曾识。今度涌金楼,素练萦窗,频照庚侯席。自与影娥人约,移舟弄空碧。宵风悄,签漏滴。早未许、睡魂相觅。有时眼,月被云妨,天也拚得。
应天长(三潭印月)。宋代。张矩。 桂轮逼采,菱沼漾金,潜虬暗动鲛室。水路乍疑霜雪,明眸洗春色。年时事,还记忆。对万顷、葑痕龟坼。旧游处,不认三潭,此际曾识。今度涌金楼,素练萦窗,频照庚侯席。自与影娥人约,移舟弄空碧。宵风悄,签漏滴。早未许、睡魂相觅。有时眼,月被云妨,天也拚得。
次韵答吴居士。明代。林光。老去青毡不怨寒,閒将镜水静中看。幅巾何处来斯老,西席裒然对冷官。铅椠未嗟身计薄,烟霞聊放脚头宽。太平八十身长健,懒逐飞尘听八鸾。
张安国为朱黄二豪作传索赋诗。唐代。王质。二豪名字遍人间,未许痴儿见一斑。俯仰半生双鬓秃,是非千古寸心关。向来踪迹埋空谷,老去文章满道山。我有诗书三十乘,肯来相伴小窗閒。
复清陈先生双挽词。明代。潘希曾。复清先生清绝伦,读书不走缁衣尘。中年化去梦幻身,诗豪草圣全其真。夫人未亡垂八旬,堪与孟母为芳邻。两郎成立俱要津,含笑不愧黄泉人。柏府冰霜翰苑春,麒麟瑞世何振振。皇家恤典来方频,松楸千载恩光新,些歌遮莫徒伤神。
夫贤主者,必且能全道而行督责之术者也。督责之,则臣不敢不竭能以徇其主矣。此臣主之分定,上下之义明,则天下贤不肖莫敢不尽力竭任以徇其君矣。是故主独制于天下而无所制也。能穷乐之极矣,贤明之主也,可不察焉!
故申子曰“有天下而不恣睢,命之曰以天下为桎梏”者,无他焉,不能督责,而顾以其身劳于天下之民,若尧、禹然,故谓之“桎梏”也。夫不能修申、韩之明术,行督责之道,专以天下自适也,而徒务苦形劳神,以身徇百姓,则是黔首之役,非畜天下者也,何足贵哉!夫以人徇己,则己贵而人贱;以己徇人,则己贱而人贵。故徇人者贱,而人所徇者贵,自古及今,未有不然者也。凡古之所为尊贤者,为其贵也;而所为恶不肖者,为其贱也。而尧、禹以身徇天下者也,因随而尊之,则亦失所为尊贤之心矣,夫可谓大缪矣。谓之为“桎梏”,不亦宜乎?不能督责之过也。
行督责书。先秦。李斯。 夫贤主者,必且能全道而行督责之术者也。督责之,则臣不敢不竭能以徇其主矣。此臣主之分定,上下之义明,则天下贤不肖莫敢不尽力竭任以徇其君矣。是故主独制于天下而无所制也。能穷乐之极矣,贤明之主也,可不察焉! 故申子曰“有天下而不恣睢,命之曰以天下为桎梏”者,无他焉,不能督责,而顾以其身劳于天下之民,若尧、禹然,故谓之“桎梏”也。夫不能修申、韩之明术,行督责之道,专以天下自适也,而徒务苦形劳神,以身徇百姓,则是黔首之役,非畜天下者也,何足贵哉!夫以人徇己,则己贵而人贱;以己徇人,则己贱而人贵。故徇人者贱,而人所徇者贵,自古及今,未有不然者也。凡古之所为尊贤者,为其贵也;而所为恶不肖者,为其贱也。而尧、禹以身徇天下者也,因随而尊之,则亦失所为尊贤之心矣,夫可谓大缪矣。谓之为“桎梏”,不亦宜乎?不能督责之过也。 故韩子曰:“慈母有败子,而严家无格虏”者,何也?则能罚之加焉必也。故商君之法,刑弃灰于道者。夫弃灰,薄罪也,而被刑,重罚也。彼唯明主为能深督轻罪。夫罪轻且督深,而况有重罪乎?故民不敢犯也。是故韩子曰“布帛寻常,庸人不释,铄金百溢,盗跖不搏”者,非庸人之心重,寻常之利深,而盗跖之欲浅也;又不以盗跖之行,为轻百镒之重也。搏必随手刑,则盗跖不搏百镒;而罚不必行也,则庸人不释寻常。是故城高五丈,而楼季不轻犯也;泰山之高百仞,而跛羊牧其上。夫楼季也而难五丈之限,岂跛羊也而易百仞之高哉?峭堑之势异也。明主圣王之所以能久处尊位,长执重势,而独擅天下之利者,非有异道也,能独断而审督责,必深罚,故天下不敢犯也。今不务所以不犯,而事慈母之所以败子也,则亦不察于圣人之论矣。夫不能行圣人之术,则舍为天下役何事哉?可不哀邪! 且夫俭节仁义之人立于朝,则荒肆之乐辍矣;谏说论理之臣间于侧,则流漫之志诎矣;烈士死节之行显于世,则淫康之虞废矣。故明主能外此三者,而独操主术以制听从之臣,而修其明法,故身尊而势重也。凡贤主者,必将能拂世磨俗,而废其所恶,立其所欲,故生则有尊重之势,死则有贤明之谥也。是以明君独断,故权不在臣也。然后能灭仁义之途,掩驰说之口,困烈士之行,塞聪揜明,内独视听,故外不可倾以仁义烈士之行,而内不可夺以谏说忿争之辩。故能荦然独行恣睢之心而莫之敢逆。若此然后可谓能明申、韩之术,而修商君之法。法修术明而天下乱者,未之闻也。故曰“王道约而易操”也。唯明主为能行之。若此则谓督责之诚,则臣无邪,臣无邪则天下安,天下安则主严尊,主严尊则督责必,督责必则所求得,所求得则国家富,国家富则君乐丰。故督责之术设,则所欲无不得矣。群臣百姓救过不及,何变之敢图?若此则帝道备,而可谓能明君臣之术矣。虽申、韩复生,不能加也。
和道祖韵。宋代。葛立方。未落天狼未止戈,谁能频击唾壶歌。弈棋聊欲消忧耳,饮酒无如作病何。孙绍那忧卿太少,退之莫叹日无多。菟裘已向菁山卜,从此栖迟到发皤。
清平乐·会昌。近现代。毛泽东。东方欲晓,莫道君行早。踏遍青山人未老,风景这边独好。会昌城外高峰,颠连直接东溟。战士指看南粤,更加郁郁葱葱。
银州道中。宋代。蔡松年。小渡霜螯贱于土,重嵓野菊大如钱。此时最忆涪翁语,无酒令人意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