杕杜

杕杜朗读

译文


路旁赤棠孤零零,树叶倒是密密生。独自流浪好凄清。难道路上没别人,不如同父兄弟亲。叹息来往过路人,为何不与我亲近?兄弟不在无依靠,为何不将我帮衬?
路旁赤棠孤零零,树叶倒是密又青。独自流浪多悲辛。难道路上没别人,不如同姓兄弟亲。叹息来往过路人,为何不与我亲近?兄弟不在无依靠,为何不将我帮衬?

注释


有杕(dì 地):即“杕杕”,孤立生长貌。杜:木名。赤棠。
湑(xǔ 许):形容树叶茂盛。
踽踽(jǔ 举):单身独行、孤独无依的样子。
同父:指同胞兄弟;一说同祖父的族昆弟。
比:亲近。
佽(cì 次):资助,帮助。
菁菁:树叶茂盛状。
睘睘(qióng 穷):同“茕茕”,孤独无依的样子。
同姓:一母所生的兄弟。姓,生。

参考资料:

1、《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年12月版,第228-229页

杕杜创作背景

  此诗作于先秦时代,被认为是一首“闺思诗”,丈夫久役不归,妻子在家等待,久不得果,心中思念、焦虑至极,于是写下了这首诗歌排遣。   

参考资料:

1、(春秋)孔子等编选;沐言非编著,诗经详解,中国华侨出版社,2014.01,第225页

鉴赏

  印度电影《流浪者》中有一首著名插曲《拉兹之歌》,流浪汉拉兹穿街走巷,举目无亲,哀伤地唱道:“到处流浪,到处流浪。我和任何人都没来往,我看这世界像沙漠。……”那种凄凉,那种幽咽,博得人们洒下一掬同情泪。而当读者读到《诗经·唐风》中的《杕杜》时,心情同样很沉重,因为它也是一首流浪者之歌。当然,它比《拉兹之歌》古老得多。

  全诗二章,章九句,复沓章法,二章内容除用韵换字外基本相同。起首“有杕之杜,其叶滑湑”,用孤孤单单的一株赤棠树起兴,与同样是孤孤单单的一株赤棠树起兴,与同样是孤孤单单的流浪汉相对照,既相映成趣,又相对生愁。赤棠虽孤单,还有繁茂树叶作伴,自己却是“光杆司令”一个,相比之下树要比人幸运得多。所以这“兴”又是“反兴”。诗人看到孤树,伫足留连,忽而觉得同病相怜,忽而叹人不如树,感触纷纭。这种独特心理感受与流浪者身份相切合,很有典型意义。关于这流浪者的性别,闻一多《风诗类钞》另有妙诠:“杕杜喻女之未嫁者。《说文》:‘牡曰棠,牝曰杜。’”那末这流浪者竟是一位未婚少女,那就更显悲哀了。此说可备参考。

  起首二句,也可谓“兴而赋也”。第三句“独行踽踽”才是全章的灵魂。整首诗就是描写一个“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的踽踽独行者的苦闷叹息。此句独立锁住,不加铺叙,以少驭多,浓缩了许多颠沛流离的苦境,给人无限想像空间。此句点出了流浪者,成为前后内容的分水岭,前是流浪者所见,后是流浪者所思。

  “岂无他人,不如我同父。”路上风尘仆仆的行人还是有的,但心为形役,各有各沉重的精神枷锁与自顾不暇的物质烦恼,没有人肯去对一个陌路人相濡以沫。这时,流浪者想到了同胞手足的兄弟亲情,是“他人”无法比拟和替代的。正如《小雅·常棣》所说:“凡今之人,莫如兄弟。”兄弟,亲人,家园,不知在何方。异域他乡的流浪者在世态炎凉、人情冷暖的现实中想得很多很多,只能在想像中求得一些慰藉。正如安徒生童话《卖火柴的小女孩》,那小女孩孤苦伶仃,只能划火柴在光亮中幻想着已上天国的奶奶来呵护自己,心灵感到一丝温暖。兄弟虽好,毕竟在虚无缥缈中,现实终究是现实,诗人不禁“嗟——”,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这“嗟”字直贯最末副歌式复唱四句。

  叹息的内容很平实浅近,也正是流浪者的最基本需要:行人为什么不来亲近我?我没有兄弟在旁,为什么不来帮助我?孤独寂寞,呼天抢地,两个激问中蕴藏着浓重的绝望和忧伤。落难的人犹如落水的人,非常需要救援,可没有人会来、没有人能来济助他。这确实是一声令人心寒的长叹。

  由此推想,这首诗创作的时代背景,或是战乱,或是饥荒。《小雅·常棣》说:“丧乱既平,既安且宁。虽有兄弟,不如友生。”(死丧祸乱既平清,一家生活也安宁。那时虽有亲兄弟,反觉不如朋友亲)可作反证。是战争使骨肉离散,沦为难民。又《大雅·召旻》:“瘨我饥馑,民卒流亡。”(饥馑遍地灾情重,十室九空尽流亡)是灾荒使百姓失所,乞食四方。不管哪种情况,这首抒写心灵感受的流浪者之歌,通过一个人的命运,向后世真实展示了一幅古代难民的流亡图,其艺术视角很独特,给人启迪。

  旧说如《毛诗序》谓“《杕杜》,刺时也。君不能亲其宗族,骨肉离散,独居而无兄弟,将为沃所并尔”,为今人所不取;而朱熹《诗集传》谓此为“无兄弟者自伤其孤特而求助于人之辞”,则差为近之。

参考资料:

1、《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年12月版,第229-230页

佚名

亦称无名氏,是指身份不明或者尚未了解姓名的人。源于古代或民间、不知由谁创作的文学、音乐作品会以佚名为作者名称。...

佚名朗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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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烛。
银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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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路上未归客,寻溪由自摘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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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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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影消空阔,霜华拂杳冥。秋光不隐雁,夜色欲迷萤。

爽气横苍卞,凉波接洞庭。水仙当此夕,应化白龙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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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世阴曹。一重轻严如斧钺,一出入判决秋毫。十八年为郡守,落得个循资旧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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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眠苦夜永,待旦情徬徨。
传闻虏渡河,羽书达明光。
前锋已陷敌,大将堕马亡。
健卒三万人,一朝化犬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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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粉笺美如花,萍文霜粒古所誇。近年专制浅蜡色,软玉莹腻无纤瑕。

盘门系缆高桥住,呼僮径访孙华铺。雕锼红碧任成堆,春膏且问如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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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京岩、龙香海南来,霓裳月中传。
有六朝图画,朝朝琼树,步步金莲。
明灭重帘画烛,几处锁婵娟。
尘暗秦王女,秋扇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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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岭梅开岁欲残,朱崖南去路漫漫。莫言炎海无冰雪,一领青毡六月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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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友谁识南阳隐,失马何劳北叟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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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 一作: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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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亭凤凰台,北对西康州。西伯今寂寞,凤声亦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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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馀春,便睡不成眠,娇困慵起。宝帐低垂,胡蝶一生花底。

深院燕语莺啼,且认作、满园桃李。好蒙头、过了时光,一任岁华如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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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兰岂是为人香,浊世纷纷贵自藏。

闭户不求如意事,读书自得养心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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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艳轻明带露痕,始知佳色重难群。
终朝疑笑梁王雪,尽日慵飞蜀帝魂。
燕雨似翻瑶渚浪,雁风疑卷玉绡纹。
琼妃若会宽裁剪,堪作蟾宫夜舞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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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杖追凉看稻花,不烦轧轧踏沟车。
残年无以酬公上,长作输租第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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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尚跻遐旷,平生厌浅浮。
锦囊刀尺古,江渚蕙荃幽。
翘首孤云远,疏林暮叶秋。
十年人不问,寂默老荒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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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三度过苏台。
清尊长是开。
佳人相问苦相猜。
这回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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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西北驰,矫若云中电。胡锦作障泥,络头珊瑚钿。

片片汗桃花,喷嘶赤琼霰。捐身出大漠,雄才为君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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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阙芳年步,鸿胪旧藉传。观臣谁是主,卜地尔为贤。

榻借朱明过,杯停素节旋。相逢即相识,倾盖故人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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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彻通明殿,风涵白玉楼。
幽人当此夜,满意作中秋。
念念何曾问,尘尘自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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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兮不令。
婴疾兮来归。
沉滞兮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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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不遇不忧贫,狱吏从教唤不应。
煮饭只烧沽酒鑵,读书权借守囚灯。
堪嗟世事危如卵,无怪人情冷似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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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使尽,福不可享尽。
事不可做尽,话不可说尽。
人生如此耳,文字已其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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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朝妆阁前,拾得旧花钿。粉污痕犹在,尘侵色尚鲜。

曾经纤手里,拈向翠眉边。能助千金笑,如何忍弃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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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城才一舍,已得近樵渔。

秀石云松路,荒篱水竹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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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遍树紫,日照满地丹。若为交暂折,擎就掌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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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轩寒最早,偏称冷官居。
老态重衾薄,秋声四壁虚。
霜前蛩渐少,雨后叶全疏。
渔叟顽如铁,鹑衣晓捕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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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访田里,转首忆关河。黄叶阶前满,白云山上多。

人情空烂漫,世事尽差讹。亲爱子孙辈,愁予两鬓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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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思兮在平阳,欲往从之车无梁,引领东望白云乡。

美人赠我金尺刀,我欲报之宫锦袍。路远莫致风怒号,胡为延伫深烦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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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生于累累由心,累绝心灰外孰侵。蜩鸴方嗤云路远,菌蛄宁惜岁华沉。

游无穷者随天地,行有待焉出古今。常有常无何处往,除年除夜细相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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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讴吟泻春酒,今朝波浪下黄河。
主人不暇匆匆别,为倩流莺寄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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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潭水落石生衣,败叶吹来卧藓矶。

滩急不流人影去,饵丝摇飏荻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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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远三千道,年衰六十秋。残躯馀畎亩,荣望岂公侯。

古昔观风政,迂疏学道谋。倘输分寸力,归去老狐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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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识君家董状元,草莱崛起跳天门。挥毫玉陛摩星斗,持橐明光奉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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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渚停樯,寻沽上阁,古愁飞到危阑。不尽苍凉,又撩客泪潸潸。

种龙蠡虎臣中杰,似行云、高绝谁攀。剩无情,芳草东风,吹满城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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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刻蛟螭扶绣柱,金盘龙凤走雕楹。
万年枝上流莺啭,屏掩春山梦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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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中曾为看花行,綵槛移春尚满城。君自兰台称赋客,可令江左似东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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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奂危危百尺楼,阑干徙倚豁双眸。
插天万仞黄山耸,绕郭千寻练水流。
风月不消钱可买,主宾须要味相投。
四时景物俱疏敛,引得诗人竞唱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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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薪怜上国,瓢笠访东林。阅树知僧腊,拈花见佛心。

素书犹未授,白发忽相侵。已悟无生理,微官任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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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年多感怆,孤梦久不成。
残灯暗无焰,宿雨滴有声。
食少夜常饥,展转空肠鸣。
老鸡虽三号,山窗终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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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水霜前落,微波一苇通。沙然红蓼色,岸袅白茅风。

兴在烟霏际,年销马迹中。浮云休蔽目,流盻送归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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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光染黛朝如湿,川气熔银暮不收。
诗料满前谁领略,时时来倚水边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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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处云常至,僮来鸟亦随。仙人成邑里,烟水作城池。

山有容空地,溪无不怒时。偶然岚翠起,一县绿离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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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箔飞空涧布流,卷舒曾不用银钩。
悬崖洒洒清涵雪,越壑溶溶冷涩秋。
势动羽鳞应若是,韵谐宫徵亦相侔。
水晶不碍晴峰月,分付山灵夜莫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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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霜捏粉,作西域、万里狻猊,攫拿爪踞。侧脑平芜,猛气骁腾何怒。

奔犀骇虎。更何论、田间狡兔。似鲍老、装成假面,筵前决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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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忧草,含笑花,劝君闻早冠宜挂。那里也能言陆贾?那里也良谋子牙?那里也豪气张华?千古是非心,一夕渔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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